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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这里的故事可多了，就是可惜没有酒。”
姜楚想着反正无聊，不如过去听听对方到底有什么好故事听，便动身往对方那边挪动。
“现在可以讲了，我希望你讲的时候，能像是说书那般好听。”
纪森皱眉，“小姑娘这个要求有点高啊。”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姜楚眉峰一挑，就开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模式。
“你想啊，既然都是要听，那为什么不听点好的呢？”
“那可是说书哎，你要是说得好，说不准我还能给你点打赏。”
纪森眼睛一亮，活像是八百年没见过打赏似的。
“当真？你可不要仗着自己年轻就哄骗老人哦。”
“放心放心，我才不是那等没良心的人呢。”姜楚笑眯眯催促。
“您老到底有什么故事，现在就说吧。”
纪森把怀里的蹴鞠球往姜楚面前一放，说：“这就要从一颗蹴鞠球说起了。”
“嗯？你可别告诉我蹴鞠球成精，变成人了。”姜楚隐隐觉得她又上当了。
这人果然就不能觉得无聊，一觉得无聊就容易上当。
没想到，对方冲着她摇了摇头，矢口否认。
“蹴鞠球只是一颗蹴鞠球而已，没有成精这一说。”
“你到底是要自己说，还是听老夫说？”
姜楚轻咳一声，抬手作势请。
“您说您说，我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