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冷哼，撇开眼不看佳妃。
“阿楚……”
“打住，你别说话。”姜楚抬手打断姜栀。
瞧姜栀现在的状态，再不制止，姜栀能说到天荒地老！
她可不想自己的耳朵遭受非人的折磨。
姜栀不甘闭嘴，张嘴就要再说点什么，却话还未出口，先看到了姜楚横过来的冷眼。
见鬼的，她竟然就这么被姜楚的冷眼给吓住了！
“这就对了，本太子妃没让你开口，你就别开口说话。”姜楚满意地点头。
算姜栀识相，不然她可就不能保证她会对姜栀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儿来了。
姜栀憋屈得要死，偏偏理智被镇压着，她话都到嘴边了，却愣是一个字都没能蹦出来。
“本宫身上的毒，如何能分辨出来是谁给本宫下的毒？”佳妃话是问姜楚，可目光却是落在姜栀的身上。
姜栀心下一个咯噔，“你看我做什么？”
“我都这样了，难不成还能有本事儿给你下毒？”
“本宫只是看看，又没明说是你给本宫下毒，你急什么？”佳妃眸子一冷。
最好姜楚真有办法分辨，否则他们就都一起死了算了！
姜楚品过味儿来，诧异地扬眉，“佳妃娘娘倒是聪明。”
“没错， 凡是毒，只要曾经经手过，那手上就会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