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会呢？”音常在忽而诡异地笑了起来。
“想想看，自己养大的孩子把自己当成仇人，恨不能杀之而后快，那感觉多美妙啊！”
佳妃没想到能从音常在的嘴里得到这么个答案，顿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疯子！”
“是啊，我都能出现在这里，怎么就不算是疯子呢？”音常在面上有一瞬间的疯狂，但又很快平静下来。
若是仔细看，甚至还能看见些许的可惜和遗憾。
“要是没有你这个变故，我的计划那么完美，定然是能够实现的！”音常在突然转眸看向姜楚。
那目光似是想要把姜楚的内里给看透一般，现在的姜楚跟她所调查到的那个姜楚完全是两个极端。
一个人，不可能会有如此极端的变化，除非她的身上有秘密。
姜楚坦然由着音常在看，反正只要她不说，那就绝对不会有人知道，她的内里是换了个来自异世的魂。
“错了。”萧璟挪动脚步，挡在姜楚面前，迎上音常在的探究。
音常在被惊得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竟是被萧璟一个眼神就吓退了，脸色骤然一黑。
“我哪儿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