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盘的炕上,聾老太太现在眉头紧皱,被阎埠贵的话说到心里。
毕竟聾老太太不傻,易中海什么样子,还用阎埠贵多说,这时候的易中海,已经没有了原本 的那种本事。
聾老太太不用想着,阎埠贵是不是坑人,易中海确实是不行了,聋老太太單纯跟着易中海, 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阎埠贵来这里,可能是为了自身捞好处,但聾老太太跟着阎埠贵,绝对是没有什么麻烦。
“你的意思是说,易中海不行了,不过这话说的,怕是没有那么简單。”
聾老太太有些思索,这时候閻埠贵说的意思,不用多说了,聾老太太相信阎埠贵。
但聾老太太不是很清楚,阎埠贵是脑子有问题,还是想着收拾易中海,有些过于激动。
聋老太太,易中海的关系不错,阎埠贵还想着,直接拉拢聾老太太,去收拾易中海,,哪有 那么容易。
阎埠贵想的,还是过于简單,聾老太太不可能说是,真的按照阎埠贵所说,有太多的动作。
虽然聾老太太知道,阎埠贵说的有道理,只不过聾老太太不可能说是,和阎埠贵想的一样, 去收拾易中海。
“易中海你要是愿意跟着,当然是无所谓,只不过陈峰这边,呵呵,最好还是留一线!”
“而且我也知道,你手里呵呵……”
阎埠贵意有所指,就是想着聾老太太的钱。
这时候阎埠贵不掩饰,收保护费的想法,而且是为了陈峰收取。
只不过聾老太太给的钱,阎埠贵不说是给自己的钱,只是聾老太太给陈峰的钱。
至于到底是不是这回事,阎埠贵没有细说,反正聾老太太自己考虑,这时候的阎埠贵,就是 故作神秘。
聾老太太就算是无比厉害,閻埠贵也想着,只是一个聾老太太,算不上什么大的麻烦。
“阎埠贵,说得好听叫你一句三大爷,说的不好听,你算是什么东西,威胁我?”
听出阎埠贵意思的聾老太太,顿时不太高兴,易中海厉不厉害,接下来有什么麻烦,和聾老 太太没有关系。
这时候的閻埠贵,居然是威胁聾老太太。
这么多年里面,聾老太太遇到过不少麻烦,却还是没有遇到过,像是阎埠贵这样的。
阎埠贵还是算计好,怎么给聾老太太解释。
聋老太太不是刘海中,不是阎埠贵一吓唬,就能够有收获。
刘海中甚至不用阎埠贵吓唬,就是有了不少的底牌。
“我不是吓唬你,就是希望你明白,你靠着傻柱,没有一点作用!”
“就算是有易中海,但你也别忘了,你们做了什么,我可都知道,凭借这一点,我在陈峰哪 里,就是可以卖个好价钱!”
閻埠贵被直接噎死,不知道后面要如何狐假虎威,只不过在这时候,聾老太太的话,閻埠贵
必须要接住。
哪怕聋老太太,阎埠贵关系之前不错,聋老太太也不是傻子,但阎埠贵的威胁,还是有些总 用。
聋老太太表面上嘴硬,实际上也没有多么的躁动,如果聋老太太真是想着,和易中海一直合 作,那么在这个时候,聋老太太应该直接驱逐阎埠贵。
但是聋老太太没有说是,真的和阎埠贵把事情闹大,聋老太太只是在考虑着,阎埠贵的话, 到底要多少钱。
毕竟还是阎埠贵那句话,阎埠贵是和狗一样,闻着聋老太太钱的味道过来。
“看来这老东西……”
“傻柱也是的,居然是光明正大的,直接把钱拿回来!”
聋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