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海大汗淋漓地醒了过来,真丝睡衣被汗水浸透,湿腻腻地贴在身子上,让欧阳海感到很不舒服。
身旁传来细微匀称的呼吸声,一个风姿绰约穿着透明情趣内衣的女子,就侧身睡卧在自己身边,一只雪白的胳膊还搭在欧阳海的胸前。欧阳海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睡在聂慧玲闺房的大床上。
自从那天欧阳海和聂慧玲在“ROSE-RED”酒吧勾搭成奸,很快俩人就打得火热。
有欧阳海这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温文尔雅、风流倜傥的美男子作鱼饵,很快就钓到一群有胸无脑、好逸恶劳偏偏又囊中羞涩的年轻女子,仅仅凭借欧阳海一人鼓吹之力,聂慧玲很快就组成了一个三十多人出售卵细胞的“赴公海旅行团”,不仅欧阳海有十五六万的收入,聂慧玲的收入更是多达百万以上。
一来欧阳海能给聂慧玲带来大笔的钱财,二来俩人刚刚勾搭成奸,新鲜劲儿还没有过去,聂慧玲和欧阳海幽会的频次创下了她的历史新高。
站在欧阳海的角度看,一是聂慧玲出手大方,短短不长时间,聂慧玲就给欧阳海买了知名品牌的手表、手包,西服、皮鞋、皮带、领带,甚至还给他买了两条无痕内裤。至于红包,更是隔三差五地发个不停。二是聂慧玲虽然不再年轻,但是依旧风韵十足,尤其是在床上的骚劲儿,更是欧阳海不曾经历过的。竟让欧阳海这个万花丛中的花蝴蝶,隐隐产生了一种刚刚食髓知味的感觉。郎有情妾有意,欧阳海便三天两头钻聂慧玲的香闺,酣畅淋漓地来一场床笫之欢,胜过了许多新婚蜜月的夫妇。
“特么的,马成奎那个死鬼是不是也睡在这张大床上?”马成奎摸了摸身上的真丝睡衣,“这睡衣该不会也是那死鬼穿过的吧?”
欧阳海一阵恶心,觉得还没有排空的食物往上翻涌,几乎就要喷涌而出。欧阳海心烦意乱地把聂慧玲的胳膊挪到了一边,从床头上摸过一支香烟,叼在嘴里,“啪”的一声点燃了,深深吸了一口,随即吐出一串的烟圈。
随着情绪的逐渐稳定,欧阳海不禁哑然失笑。自己身上这身睡衣,马成奎那个大胖子怎么能够穿得下?看自己穿着合身合体的样子,也许还真是聂慧玲给自己专门准备的。
放下这头子恶心事儿,欧阳海又回想起刚刚做的噩梦。想起刚才那历历在目的诡异画面。
“嘶!”欧阳海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弥勒佛”白朝玺死在了岑一眉澡堂的水池子里,警方说他死于心肌梗死。欧阳海不太懂医学知识,他也判断不出真假,当时也没有太在意。
引起欧阳海注意,是从马成奎被眼镜王蛇咬死开始的。边西省很少有眼镜王蛇出现,再说眼镜王蛇听觉十分灵敏,怎么会出现在人声嘈杂的殡葬现场?可是诡异的是,就在成千上万送葬人众目睽睽之下,马成奎被眼镜王蛇活活咬死。虽然人们都怀疑有一双无形大手在操纵着场中的一切,然而人们却看不到一点儿蛛丝马迹。
没有人会比欧阳海更清楚,因为这俩人都是伙同欧阳海性侵庞小蓓的罪犯,他们接连意外死亡,不能不引起欧阳海的联想。
会不会是那个打折了自己双腿,揍掉两颗牙齿的那个大魔头?自己被他两次打晕,折磨了一个多小时,竟然是只闻声音,都没有看到他长什么样子。
“你是愿意被高空坠落的钢筋砸死呢,还是愿意在公路上被砼罐车碾轧成一摊肉泥?你是愿意被疯狗活活咬死呢,还是愿意掉在化粪池里喝一肚子臭屎汤活活淹死?你如果乖乖地听话,我可以让你选择一种你认为比较舒服的死亡方法。”
欧阳海的耳畔又响起了那个大魔头干涩冷酷的声音。
欧阳海胆战心惊的过了好几个月,刚刚把心放到肚子里消停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