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还是被扭断了脖子当场毙命,气得哇哇大叫,在村子里骂骂咧咧一通,也没找到凶手。
从那之后,凡是敢欺负阮书仪的人,不管男女老少,不仅会当面被阮书钦暴揍一顿,当天晚上,自家的牲畜必会牺牲那么几只,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了怎么回事,但也找不到证据,没处说理去。
那些吃了闷亏的人家,便只好把怒火撒到自家孩子身上,责骂她们为什么要去欺负阮书仪,为什么要惹阮家那群疯子,几顿打过后,村子里再也没有小孩敢欺负阮书仪了,平时见着她都躲着走。就连最爱嚼舌根的老大娘们也全都不敢再说阮家的坏话。
所以彪悍如阮书钦,根本不是什么“不打女人”的性子,凡是欺负他妹妹的,就是一只母耗子,他也得追到耗子洞里去给它揍一顿。
阮书仪自然也在原主的记忆里捕捉到了这些片段,心里既羡慕,又为原主感到可惜,她有这么爱她的家人,可惜还是英年早逝了。
眼瞧着三哥已经撸起了袖子就要上去抓人,阮书仪忙上前去拉住他:“三哥,算了,我没事呢,你瞧,我没事。咱们今天还有正事呢。”
被阮书仪拉住后,阮书钦不敢再有大动作,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把妹妹这小身板掀翻了,他稳住情绪,又上下打量一番阮书仪。
“真没事啊?脚扭到没?要不回去找大夫看看?”不是他矫情,主要是刚刚看见妹妹半悬在那片陡峭的山腰处,他魂都吓没了,要不是旺财和汤圆,妹妹现在不死也残了。
阮书仪也很疑惑,刚才确实是感觉到了脚踝处传来的刺痛,像被针扎了一下,很轻微,但刚才被三哥扶好站稳的时候,她悄悄撩起裙摆看了看脚踝处,没有看见什么伤口,可能是搞错了吧。
“我没事,真没事,咱走吧。”阮书仪确实不太想节外生枝,周老头她知道,是她吃的第一家席,既然都是寨子里的人,她也不想搞得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