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从秋与陆预之间至少有一个没麻烦吧?”
刘永铭哈哈笑道:“宋侍郎,您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呀,怎么能说出这等糊涂话呢?”
“此话怎讲?”
刘永铭笑道:“父皇忌惮世家豪族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初为了让世家豪族不威胁到皇权,父皇这才默许那些世家出身的官员附身于皇子身边,形成党争。他们一争斗,皇权便不受威胁,这是帝王之术!这些年父皇弄那些个招贤令、提拔寒门学子,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抑制世家豪族么?陆预家门口现在还围着一群来应求贤令的人呢。”
宋宪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刘永铭又道:“这些年世家豪族权势少了不少,但他们对朝廷还是会有所影响的。余知府的所作所为正合圣意呀!有父皇给他撑着,他且倒不了!宫知县是两派人之交战之点,大爷党若是赢了,宫知县就得背上诬告李家的罪名,而余知府没事。太子党若是赢了,大爷党更不会放过宫知县!死一个小小的知县,让大爷党舒心,不再直接纠葛陇西李家失势之事,不再因此事而与太子党死磕,这种事情不管是首辅曹相还是父皇都做得出来!”
宋宪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您的意思是……这案子的结果其实早已经定了?余知府没事,可能还会升官,宫知县必死无疑?”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么?”
宋宪不可置信得看了刘永铭一眼,问道:“那户部侍郎李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