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眼球一滚,问道:“你不会是觉得她一个老妈子没有资格见我,便要去驱赶她,结果反被她给揍了吧?”
师仲道低头抬眼:“我哪里知道她会武功……这手劲还真不小,牙都差点给我打掉了……”
刘永铭憋着笑说:“爷我认识的人三教九流可都有呀。你千万别有分别心,分别心即是势力眼,贫农与仕大夫当一视同仁。别小看他们中的任何一人,谁知道那是哪路的高手呀?就挨了一巴掌而已,没事,当作一个教训,免得下一次被什么高手一剑毙命。去请进来吧,我正缺个人手呢。”
师仲道应了一声之后便离开了。
不一会儿,从堂厅外走进来了一位妇人。
那妇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亭里说了半天话的胡梨。
胡梨其实是化名,刘永铭并不知道她的真名是什么,他也没起过问她的真名。
那胡梨走进厅堂,刘永铭连忙向外叫道:“玥儿!玥儿!快给客人俸茶!”
胡梨压着福说道:“老奴不敢!”
刘永铭说道:“不必客气。你是玟儿的师傅,说到底你还算是我的长辈呢。刚刚在亭子里,我心急了一些,所以言语上有些冒犯,还请不要生气。你手上持有那块玉佩,将来为此事,还有我求到你身上的一天。您有事便说,能帮我的便帮了。可是因为手头紧?”
没等胡梨回答,刘永铭赶忙又道:“这也是我想得不够周全。这样,我先给你一千两银子,你拿着银子去楚国也好,去吴国也罢,总之玟儿那里你最好是不要再去见她了!”
胡梨站直了身子说道:“老奴没有离开汉国的意思。”
刘永铭愣了一下。
胡梨担心刘永铭又抢话头,没等刘永铭说话,他便问道:“你见过陈知节了?”
“刚刚已在亭中说过了。是昨天夜里见了一面,与他谈了点事情。”
“谈到了我?”
“谈过。”
“你们怎么说的?”
“我说,我已知晓了你的存在,正准备抓你。如果陈知节可以用一些东西交易的话,我可以放你一马。”
“你刚刚的确是放了我一马,却不是陈知节是用什么交易的。”
刘永铭笑道:“他没交易给我任何东西,只说我要是敢抓,便去抓。显然他应该是知道了一些事情,但他却误会以为你是丁太后的女儿了。”
胡梨想了想,说道:“我想我回不去了。”
“其实他并没把你卖了。”
胡梨苦笑一声:“陈知集死了以后,陈知节接手了他很多东西,其中也包括我。但陈只知节似乎很不放心我。他把我与水不流父女俩借给了你口中的那名幕后黑手。但……”
刘永铭接下话头:“但他只想利用你们在汉国弄点什么事情出来,完全不顾及你们的性命?呵呵,不仅是你,水不流也是这么想的。所以那天夜里他在我的劝解之下便也放弃了要杀我的想法,并没有与我大大出手。”
胡梨听得刘永铭的话,却没有马上说些什么,而是犹豫了好一会儿。
一时间厅堂里有些尴尬的气氛。
这便是冷场。
胡梨好了好一会儿突然问道:“王爷与玟儿之间……”
“我想娶她,她想嫁我,但曹相与父皇是一定不会肯的。就这么一回事!”
胡梨又问道:“如果老奴留在秦王府,王爷是不是就会放下心来让我与坟儿见面?”
刘永铭摇头说道:“不。你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是怕你伤害她,我也相信你绝不会伤害她。但我怕你牵连到她!她越是不安份,越是会被人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