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极少,也都是用一些清淡的膳食。点心、宵夜什么的也都不进了。许多菜是动也没动过就给原封不动地给退回来了!”
刘永铭深吸了一口气。
他其实更关心的是袁魁死前未曾说出来的谋害皇帝的计划。
刘永铭又问道:“曹相不是在宫里没回家么?他应该就在紫宸殿里,父皇没把吃不下的御膳赐给曹相?”
“皇上节俭,常有此类之举。但最近……好似并没有赐给大臣什么菜品。哦,曹相那里自有一桌膳食,八品菜色,不会亏待了曹相的。”
刘永铭此时已皱起了眉头来。
吴宥又说道:“听说皇上让曹相与自己同用御膳,但曹相不敢逾越,也没吃皇上赐下的御膳。而皇上为了与臣子共勉,甚至同食了一些曹相桌上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刘永铭的疑心越来越重。
他连忙又问道:“这几日曹相都在紫宸殿里吃的?”
“是。一日三餐,包括茶水都是送进紫宸殿的。”
“他没离开过紫宸殿吗?去没去内阁?”
吴宥摇头说道:“不清楚。应该一直都在紫宸殿里吧。”
“也睡在那里?”
“这个还真是。御膳坊这一边递送早膳之时,曹相每每都在。皇上应该是安排了竹榻地铺在紫宸殿里给他睡的。”
刘永铭又问道:“送膳食的宫人可曾亲眼见到父皇用膳?”
吴宥应道:“这事六爷您知道的。宫里有规矩。皇上平日用膳之时只能是御前侍中在边上伺候,旁人是不得在场的。御膳房这一边顶多就是看着小侍中试吃一下。”
刘永铭叹了一声:“知道是知道,我就是这么一句。唉。”
吴宥疑声问道:“六爷今日为何这般问话?”
“我很担心父皇有什么事情。
吴宥想了想,说道:“六爷,说起来……皇上最近好像真的是谁也不见呀!老奴说个不该说的话。皇上他会不会已经……”
刘永铭手一摆,说道:“不可能!父皇他虽有些风寒温症,但不至于会如此。那天夜里我与他见过面炎睦,他的精神还是很好的,还能与我谈笑风生呢。而且曹相也不敢秘而不宣,更不用秘而不宣。父皇若有所不测,继位的也是太子,曹相他该高兴地马上颁布传位诏书才是。”
吴宥连忙猜测道:“若是没有传位诏书呢?当初太祖皇帝驾崩之时,也是没有传位诏书的!要不然秦王也不至于会那么不服气,老奴说的不是您这个秦王,是老秦王。当时皇上与秦王已势同水火,最后秦王自缢于……”
“那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都过去了,就不说此事了。”
刘永铭说完,这心里却是如何也不得劲。
他接着说道:“不可能的!父皇不会出什么差错。刚刚的那道圣旨就很能说明问题。那就是父皇写的,若是翰林所写不会用那等措辞。”
“曹相可是极为了解皇上的!六爷三思呀。”
刘永铭轻笑一声,说:“曹相一生极为谨慎,没有十分的把握,他不可能会矫诏的。禁军那里即使有异动……”
刘永铭说到这里脸色突然缰住。
他伸手摸向了怀中,那枚金牌令箭稳稳地就呆在他衣服之内。
吴宥见得刘永铭神色有些异常,连忙问道:“六爷,您想到什么了?”
刘永铭十分吃惊地说道:“父皇他知道!”
“什么?”
“父皇什么都安排好了!可是……这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呢?”
刘永铭不解得摇了起头来,而后叹了一声:“不管了,即是父皇已安排妥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