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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岳咬了咬牙说道:“没办法了,就厉舒才吧!他现在还没有派系,六爷您总该信他了吧?”
“别开玩笑了,我刚讹了他一百两银子,他现在恨我是恨得是心痒痒的。”
“你没事又去讹做甚?反正他与礼部陆预。六爷您选一个。其它的不说了。”
“曹相不争了?”刘永铭干笑了两声,接着说道:“这个写字的活谁来做其实都一样。但是他要是真能把这件事做好。父皇回以后后必对其信赖有佳,将来就得重用他。而且还会感谢曹相您给他这个机会!这可是拉拢人才的好机会呀!”
曹岳笑道:“六爷您心里跟明镜似的,臣的这点小心思瞒不过您去。”
“话说回来了,若拉进紫宸殿的人以后真成了太子党,你该如何谢我?”
曹岳无奈地笑了一声:“我们就不说那些有的没的了。你开个口!”
刘永铭马上说道:“帮我把夏彷保下来!”
“六爷您就别为难臣了!夏彷保不下来!就算是臣强行去保,礼部那里也绝不会让臣如愿的。就算是六爷您与臣同时施巧计让礼部那些人都同意了,那些落榜举子也不可能会同意的!学子们闹起事情来,那可是件麻烦事呀。这抓抓不得、杀又杀不得,放了嘛,这心里又觉得憋屈!”
刘永铭马上说道:“不是无罪释放,这谁也做不到。我也不为难你,只要夏彷不被判斩立决,且能在太后寿诞之前判下来,我就算是谢过曹相了。”
曹岳想了想,说道:“行。”
刘永铭笑道:“你能不能拉得着厉舒才,那是你的事情,本王不管。但工部那里的银子,您得让丁成儒给我扣着,包括父皇前些日子答应给河道那里的三十万两银子!”
曹岳轻笑一声:“六爷您果然还是冲着五爷去的!虽然不知道六爷您想做什么,但这事臣应下了!”
对于曹岳来说,刘永铭对付五皇子那是易如反掌。
而且五皇子因为内务府被刘永铭所夺,怀恨在心。
虽然一时间没有什么事情,但五皇子真要是憋出一个大招来,刘永铭这一边还真不好办。
正所谓,女不动,男来动,女若动,男不动。
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
所以在曹岳的心中,刘永铭首先要对付的就是五皇子刘永钧。
曹岳此时又问道:“那现在……”
“现在天色已晚,明日吧。等朝臣们来上早朝之时找个借口把厉舒才弄到紫宸来也就是了。”
曹岳又道:“好几天了,皇上没露面,朝臣那里真不好交待。六爷您有什么好办法么?”
刘永铭笑道:“曹相,您智冠群贤,这点东西您想不到?何必要经我的口说出来呢?你若是问我的意思……其实与你一样。宁可让朝臣们相信父皇真的病了,也不能让他们知道父皇不在宫中!”
“但不能是重病!若是他们误以为皇上弥留了,那可就……”
“你把太子与大哥找来在外面跪着这就是一个好办法呀,这事父皇干得出来。”
刘永铭一边说,一边摸起了自己下巴。
曹岳连忙说道:“六爷您有办法了?”
刘永铭狡洁地笑道:“给狄次辅去一道口谕,问当初他夫人重疾之时,是谁治的病。问清楚以后把那位郎中找进宫里来。”
“嗯?六爷如何知道狄次辅的家事?”
刘永铭摇头说道:“你女儿被人贩子弄走的那一天,你没发觉得她生病了么?”
“这……”
曹岳好似真不知道曹玟受了伤。
这一点刘永铭也能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