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能随意改令,对府卫士气有损,或是士卒对指令相疑!”
“多谢姚先生提醒,所以爷我想将府卫调出去几天,好让博大侠能在这几天的夜里能在王府自由一些,方便来取东西。”
“不行!”叶长青连忙叫道:“敌在暗而我在明。此防备之举不可有失!”
姚瑞甫也说道:“六爷三思!为此一小事而伤筋骨,不宜呀!”
刘永铭笑道:“这个……二位先生说的极是,若是一般时候,我必言听计从。只是……我不知如何与你们说起!”
姚瑞甫脑子一转,说道:“六爷,您自己也许可以不管不顾,但王府里还住着李家小姐呢!不是说有人要害她吗?若是把府卫撤了,李家小姐未必能顺应呀!”
刘永铭言道:“我要说的就是此事!李家小姐有水姑娘保护,我却是不担心,我担的是……与我做对的那个人,她不派人来!”
姚瑞甫问道:“这是为何?她不派人来倒还成坏事了?六爷的意思是,她的计划极可能变得更加小心,或是有更大的阴谋?”
刘永铭点了点头,说道:“这几日还请两位先生先去筑竹雅屋暂住,那里安全,幕后主使也不会去那里的。最多三日!”
姚瑞甫与叶长青互看了一眼。
刘永铭连忙保证道:“以三日为限,不管三日后如何,府卫都各自归位!”
姚瑞甫想了想说道:“罗信雄心静不平,此时不宜调来。但是这几日步青云与薛开山得在您的身边!您要是不同意,就可别怪属下违六爷教命了!”
刘永铭高兴地说:“行行行,一言为定!”
姚瑞甫却又问道:“属下再问一下,六爷要将府卫们调哪里去?”
“其实也不是调走,而是让他们白天去干活,夜里回家睡觉。反正不管王府里守备这事即可。”
“干活?干什么活?”
“之前杜家被淹的那些田可还没把水排干净呢!山知府死前所惦记的就是这片田了!”
叶长青感叹道:“六爷这是还牵挂着与山知府的交情与百姓的存亡生计呀。是属下修为不够,唐突了。”
叶长青连忙站起身来向刘永铭施礼。
刘永铭再次起前,上前搀扶道:“叶先生不必如此,原本我就是长安一祸害,要是不做些好事弥补,怕是那些缺失的阴德补不回来。”
姚瑞甫也站了起来,但他却反对着说道:“六爷不可!我们可以花些钱请人来疏通水道,绝不可使精壮之士去做那等夫民之活!”
“那个……姚先生……”
姚瑞甫抢着说道:“昔,谢公优选壮士而成北府军,淝水之役破秦百万,此皆因军民分治之功。军卒训练不务农法、不事夫力,专职于兵威之术,习阵法,练杀人技,方有此成效也!”
刘永铭连连拱手说道:“我知姚先生意思。我也非是让他们天天去做这种事情,只是……一会儿请您一起参训,等我与那些士卒说了话,您再看看如何?您实在是有意见,那……那就此一次,以后绝不再有。”
姚瑞甫是谋士辅臣,而刘永铭却是主子。
刘永铭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了,那姚顼甫也只得同意。
…………………………
珏瑶姑娘派人把集合的命令传到了师仲道的耳中。
那师仲道速度极快,一吹胸前响哨,那传令兵便敲起了阵鼓。
两通鼓刚打完,府卫们便已在厅堂外面集合了。
刘永铭即使是在厅堂里面,也感知到了外面有些杂乱的脚步声。
紧急集合的脚步声一定是乱的。但乱也只是乱那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