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这里马车接送!”
“那……六爷即都这般说了,老夫若是不去,那且不是不给六爷面子。长安城里谁还不知您的威名,敬酒老夫若是不喝,怕是六爷的罪酒老夫更是咽不下了。”
刘永铭哈哈笑道:“那我们便如此说定了,至于薪银自是不会少的。”
樊笠惊喜以问:“还有薪银?”
“本王从不白使唤人,每月结发,到底有多少王府叶主簿那里会进行合核的。比如您一共教了多少学生,每日花费时长,等等。”
“原来如此!”
樊笠对刘永铭的安排十分满意,他随口问道:“却不知老夫的安全是否……”
刘永铭笑道:“赵郎中没与先生说么?”
“什么?”樊笠疑了一下。
刘永铭说道:“绑架您的工部尚书袁魁已死,其手下夏彷已被捕入狱了。夏彷所言之事已认定为诽谤于您之言,只要先生自己不要到处乱说,自是不会有任何问题。”
“这……我是说……”樊笠犹豫了一下,壮着胆子说道:“六爷的名声,老夫亦是听说过,您可是个无利不起早之人呀。”
“不错。本王是那样的人。”
樊笠问道:“六爷这般帮老夫却不知为了何事?”
其实樊笠自己心知肚明,他只是想试探一下刘永铭而已。
刘永铭说道:“哦,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在救出樊助教您以后,本王原本是想用您做点文章,将会试弊案引到曹相的身上,好让他就范。毕竟那时候曹相与本王不善呀。但后来曹相好似并没有要与本王死磕的意思,所以本王也就做罢了。再后来……”
“后来什么?”
刘永铭笑道:“再后来本王了解到一件事情,工部尚书袁魁很久以前曾派人去打探过弘农杨家的情况。而弘农杨家……”
“弘农杨家怎么了?”
刘永铭又笑道:“最近长安城又出了一些事情,让本王很是迷惑不解。所以本王想问问樊助教,可知杨家以前之事?就是杨始、杨终那一支族人之事。”
樊助教摇头说道:“未曾得知,我陇西樊家与弘农杨家并无交往。”
刘永铭问道:“听说前朝之时弘农杨家也是贵胄吧?”
“所谓世家者,王朝更迭而不倒也。前朝与当朝对他杨家来说好似亦无影响。”
刘永铭说:“杨家在更朝那些年可谓是大起大落呀!樊助教可知前朝周室宝藏之事?”
“未曾可知,六爷可否言之一二?”
樊笠这完全就是在胡说八道,他一定对宝藏之事有所了解。
刘永铭言道:“前朝周室的库银被藏起来了,藏银地点写在了一份宝藏图上,好似那份宝藏图曾在当朝宰辅曹岳之手,樊助教可知此事?”
“老夫无从所知也。”
刘永铭笑道:“本王还以为樊助教知道一些呢。以为袁尚书扣着您,就是想从你手上拿到曹家的那份藏宝图呢。谁让曹相当初跟过您读书,而且您还精通甲骨古文。实在令本王有所遐想呀。本王对宝藏可是垂涎已久了呀!”
樊笠言道:“老夫是对甲骨古文有所涉猎,六爷若是得到了宝藏图,老夫必帮六爷您破解一二。”
刘永铭反问道:“本王刚刚没说宝藏图是用甲骨古文写的吧?”
樊笠一愣,脸上的表情突然僵硬起来。
刘永铭哈哈笑了起来:“樊助教不必如此惊慌。您的那一份呀,本王用不着。刚刚戏言耳。”
“什么?”
“哦,有一个叫林鸿奎的老者自称是曹相的岳丈,曾从曹相手上拿到过一枚玉佩,玉佩上就刻着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