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引起一些纠纷的。”
“爷我给你弄了个差事,有权管这些事,你就放心大胆地去做吧。剩下的你自己全权解决,本王不管。反正半个月之内要给本王把那些田亩清理出来,然后分发给百姓。洛阳那边的灾民可马上就要到了。前面的灾民、流民没处理,这两拨人再合到一处,怕是得出大事!”
赵振华苦着脸说道:“六爷,你是不知道呀,地方上做事情是……是一言难尽呀,这个审批批下来都不止半个月了。”
“那我管不着,你是长安知府,你自己弄!”
“什、什么?我是长安知府?”
“是呀,朝廷那里议定了,就由你来做这任长安知府。”
赵振华连忙问道:“那山知府呢?又升了?去哪了?”
刘永铭叹了一声说道:“数天前被人杀了,凶手还没找到呢。你去知府衙门任职的时候打听一下就明白了,那也是你份内之事。”
赵振华一脸迷糊地说:“怎么……怎么我犯了这么大的罪,却还升到了五品了?”
“别得意!父皇说了,就给你做这一任!完事以后离任,不再录用。”
赵振华宽心地说:“没将臣判死,臣已是觉得万幸了,如何还敢有其它奢望。臣这里……也没东西谢您。”
赵振华脑子一转,连忙说道:“刚刚六爷所说的,让我换个地方,指的就是让臣换到长安府衙去住么?”
“你还高兴呢?”
赵振华轻笑道:“不瞒六爷,臣这心里的确是挺高兴的。”
刘永铭没好气地说:“别高兴地太早,皇后那里不找你麻烦,但别人却未必就不会找你麻烦。”
赵振华连忙问道:“六爷所指何人?又说的是何事?臣初来乍到……”
“你都快成人精了,还初来乍到。第一,杜家的珍宝楼烧了。这阵子经纬票号估计会很热闹,有些纠纷可能会闹到知府衙门来,你自己小心着点。”
“是,臣会小心处理的。”
刘永铭接着说道:“第二,山知府之死是他杀,十分可疑。暂时没有有用的线索。刑部方尚书和司马侍郎是三爷党。他们等着你上任后将公文移称交刑部,而后好方便让四爷党的谷从秋限期破案,以此来为难谷从秋。”
“阿!又是党争呀。这个……这个……这个对臣来说真是棘手了,臣算是五爷党呀,要是……”
刘永铭道:“这个你不用担心。袁魁死了,五爷党只剩下一个崔显。你便说你投了六爷党,成了我的门人即是。”
“但这也不好办呀!您哪里来的六爷党呀,谁不知道六爷您根本不参政呀。”
“你也是个人精了,还用得着我教你么?”
赵振华苦着脸笑道:“臣……臣之智不在于朝堂,这个您知道的,还请六爷……还请六爷能教教为臣。”
刘永铭又白了赵振华一眼说道:“你去吏部把官凭印信换取了,然后直接去南城那边支个棚子,就在那里住下。”
“阿?那知府衙门那边怎么办?”
“办什么办呀!你都没与府衙交换,拿什么来行使知府之权职?没有知府职权,刑部那里挨得上你么?”
“哦!”赵振华听得连连点头。
刘永铭反问:“你现在知道该怎么办了么?”
“知道了!知道!臣都明白了,这要不是六爷,臣可就……”
“屁!”刘永铭瞪着赵振华骂道:“你下一次少拿吴老公说事!他是爷我的大伴,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你死一百回都有了!”
“是是是。”赵振华连连称是。
“是什么是呀。”刘永铭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