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裴翰林回来了,刚刚正说到您呢。”
“是说到我还是编排到我呀?我在外面都听到了。”
刘永铭笑道:“看来你还没老呀,耳朵尖得很呢。”
“你也不错呀。听走路的声音就知道我回来了,还故意在展元面前编排我。”
二人对话间,裴殷也已经走到了刘永铭的身边。
但他却没有与刘永铭争椅子坐,而是在另一张主位右椅上坐了下来。
刘永铭还算是客气地问道:“裴翰林今日如何回来的这么早?没去八弟那里?”
“早朝过后就与他说过话了。八爷贤明,该懂的他也都懂,有什么事情只需一两句话就能把他点明,自是不必说别的。他与六爷你是不同的呀。”
“刚刚还小六子呢,这会儿又变成六爷了?话说回来了,我是与八弟不同,他读的书可比我多多了。父皇原本是想要把你派来给我当师傅的,后来想了想,怕我把你给气死,所以就让你去教八弟了。”
裴殷笑了几声,摇手说道:“非也,你与八爷最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六爷您不用人教!”
“裴翰林说话越来越有意思了呀。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骂我呢?”
裴殷笑道:“你若是没教展元做一些恶事,那就是在夸你。你若是与展元商量一些做恶之事,那我就是在骂你。六爷您自己看着使就是了。”
“都说读书人尖酸刻薄,裴翰林老了老了,还是如此。下面还能用么?”
裴殷笑道:“我可不是狄相,不会与六爷说这等趣话。六爷这次又是因何而来呢?可别是又要把展元带出去胡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