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笑了笑,反问道:“六爷您这到底是想知道些什么呀?”
“就想知道当年唐镇南去南边之前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裴殷说:“唐括之子死在了长安城,老夫也听说了。但以唐括的为人来看,他不至于会牵怒到六爷的身上,而且六爷还怕别人牵怒吗?您不牵怒于他,说他儿子死在你面前给你带了䀲气,他都得烧高香了。六爷,您实话实说,您这是要做甚呀?”
“真就是为了唐彦秋之事来的,你这么多心眼做甚。曹相都没你这般多疑。”
裴殷言道:“唐家公子之死,怕是一时半会查不出真相来。唐镇南就算是要找茬,也是找刑部的茬,不会与六你有矛盾的。听说最近六爷与刑部谷侍郎走得很近呀?”
“裴翰林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还以为你是想用唐镇南以前之事,让他不要找谷侍郎麻烦,好让谷侍郎能安心查案。”
裴殷越说越是离谱,刘永铭笑道:“谷部从来都没有查案这能,除非是御案。这案子还在兵马司那边持着呢,都没进到知府衙门来。裴翰林的意思是,朝中有个六爷党?谷侍郎是六爷党的一员?裴翰林这么晚回来是与曹相通了气,来向本王打探口风来了吧?”
裴殷笑道:“没有没有,老夫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觉得六爷您最近与以前好似有些不同了。虽然你还不曾参政,可最近没少听说你去上朝呀!”
“哪里是本王想去,是父皇逼着本王去的。他好像知道五哥要倒一般,想在朝里弄出个六爷党出来,曹相也信了父皇的鬼话。唉。这事本王说不清了。行吧行吧,你不说,我自会找别人问去。朝里还是有些老人的,狄相也许知道。”
“他不知情。唐镇南从禁军离开的时候,他都没进秦王府。别说曹相,他也不知情。”
刘永铭摇了摇头说:“裴翰林,你即是知晓,如何还藏着掖着呀,说话痛快一些!”
裴殷笑道:“太子去玄都观之事老夫听说了。六爷,下次您能不能不要再带太子去会什么女人了?你可别说你不知道,太子妃都到皇上那里告状去了,宫里全传开了!”
刘永铭叹了一声,说道:“黄泥掉进裤裆里,这事本王说不清了!那天不是本王带他去的,是他带本王去的!事先我都不知道有个女人会在那里!”
裴殷凑过头,认真地问道:“六爷所言是否属实?”
“我是会骗人,但太子不会骗人呀,你问过他就知道了。你放心,父皇心里是认裴太子妃的。你是不知道那天父皇都把二哥骂成什么样了!只要父皇在,裴太子妃的地位是谁也撼不动的!”
裴殷叹道:“怕就怕我百年以后,皇上就不买我裴家的面子了。”
裴殷说着用期望的眼神向着裴展元看了过去。
那裴展元连忙把头低了下来。
刘永铭笑道:“谁敢动裴太子妃,还得过太后这一关呢!太后对裴太子妃不是一般地满意呀。要说谁对不起谁,那定是太子自己做的不行,对不起裴太子妃!裴翰林不要过于操心。你也不想想,最近是谁在父皇面前维护的二哥的?”
裴殷点了点头说:“说的也是,六爷给太子找的那个侯不平真是个好师傅,虽然他不教太子读书,但却教会了太子许多事情,对朝局也比以前清醒多了。”
刘永铭见得裴殷软下来,马上说道:“唐括怎么回事呀?您总该说说了吧?您要是再不说,我可就生气了!”
“哈哈哈,我说我说。其实也没什么,那一年太祖皇帝的密探发现了周太子的下落!”
刘永铭奇道:“周太子?柴世荣?当时他没几岁吧?”
“是没几岁,但他身边有几名护卫保护着,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