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人去搬东西,照着之前刘六子的办法布置一个法阵出来。”
“即是如此,那娘娘您现在……”
韦贤妃言道:“那小贱人是你叫着打死的,一会儿布置了法阵。你得在那牛头人那边把话给说清了,让那阴司阴差及小贱人的怨鬼别再缠着本宫。”
“什、什么?”
韦贤妃解释说:“上一次刘六子在本宫这里做法,将那阴司画中的阴司牛头唤了出来。牛头手上有什么册子,记着人生前所犯之事。你把打杀宫女这笔账给认下来,那本宫不就安全了吗?”
文雄听得连连后退了两步:“娘娘、娘娘!您这个玩笑可开大了!”
“谁与你开玩笑了!那天画中之牛说话,何止是本宫一人听到了,于副统领、内务府丁总管也都听见了。他虽没提到小贱人,但那刘六子好似知道了。总得有人为那小贱人之死负责吧!”
“那是您打死的呀!”
“若不是你,本宫如何会将她打死?你就把这罪承了吧!”
“奴才……奴才……奴才还是跑吧!”
文雄一个转身向外边溜了出去。
韦贤妃正想叫人将文雄拦下来,但却突然发现殿里的宫人早就让她赶出去了。
此时她是唤不来一个人来拦文雄。
韦贤妃看了看殿中的左右,哪里敢一个人在这里多留,连忙起身向殿外而去。
她不是去追文雄,而只是单纯地不敢在殿里呆着。
…………………………
声音淡去之后,密室里的刘永铭没再听到他人的说话声,这才安下心来。
他收了功,又让水玲珑点起火折子,对水不流悄声说道:“别出声,宫里我熟。等我去宫里弄点东西给你补补,等你把气息调好了,有了气力就离开这里。不要担心伤势,本王认识不少医术高超之人,必能将你治好。”
水不流此时好似连摇头的气力也没有。
他只是看着水玲珑。
水玲珑会意过来,连忙蹲坐在他的身边,将自己的头凑了过去,把耳朵贴的近了水不流的耳边。
水不流张了张嘴,用虚弱的语气与水玲珑说了几句话。
那水玲珑明白地点着头。
水不流之前在密道里说话,邋遢道人与神医是能听得到的。
但现在自己近在咫尺却是未能听到,这明显就是水不流有意不想让自己听到。
刘永铭无奈,只得站了起来,干脆就不去听他与水玲珑说话。
正当刘永铭在密室里环顾了一圈,找到了吴宥所说的称动木板墙时,那水玲珑也已经站了起来。
水玲珑来到刘永铭身边,轻声说道:“我爹说他的伤不要紧,他身上带有伤药,让他半个时辰服上一颗药丸即可。想来明天早上就能站起来了。至于内伤,等出宫以后再说吧。”
刘永铭正想再说什么,那水玲珑却又说道:“我爹让我去含冰殿里看看有没……有没什么吃食弄一点来。”
水玲珑好似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正身处于含冰殿里。
刘永铭摇着头问道:“你们要找什么?老实与我说了我才好帮你们。你们若是不说,我实在是无法相助。”
“没什么,我爹就是饿了,想找一些吃食而已。我看这密室边的架子上全是灰,想来也没人来过这里,这里应该是安全的。我爹留在边我还是会放心的,我们去含冰殿找点吃食吧。”
水玲珑见得刘永铭还是不信自己的话,她又解释道:“我爹的意思是,以他的身体明日未必能走得动道。最好是从宫里盗些吃食与水。让他在那密室里养个三、四天的伤。等他真走动了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