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心腹接收,除此外没有别人过手。奴婢知道这里面一定是大事,所以不敢私自查看。”
“该看就看,别有顾虑。越是大事,你越该看!打开吧。”
刘永铭说完,那珏瑶姑娘连忙拿出腰间小囊的小刀,将那两封信拿了过来拆开来看。
珏瑶姑娘也算是秦王府的管事之一,且还帮着刘永铭管着消息通路。
消息保密最常用的方式就是封漆,所以珏瑶姑娘身上都有备一只小刀用于启封火漆。
珏瑶姑娘拆开的第一封信里却不是信纸,而是一张拜贴。
刘永铭接着拜贴打开一看,上面的署名竟是写着征西将军府武威侯世子严真祁的字样。
武威侯即是征西将军严良严振羽。
而严真祁是他的二儿子。
刘永铭低头想了想,说道:“严征西的儿子果然来京了!我却是在朝里没有听说!”
珏瑶姑娘道:“爷,奴婢是女流,但也能看得出来这里面有事。”
刘永铭想了想,问道:“姚长史休息下了吗?”
珏瑶姑娘答道:“根本没回来,南城那边有些麻烦,水不好退,说是与赵知府要在南城那边住几天。”
刘永铭连忙问道:“府卫呢?”
“轮班回府休息,有一些也住在南城野外了。”
“可不许他们扰民!”
“他们出发前得了爷您的真训,自是不敢,只是息睡于野地。”
刘永铭放下心来,说道:“一会儿爷我写个信,你明日你交给史长姚。一定要告诫他,所谓天命者,民心也!我胡作非为,那是没有办法,局势如此。府卫们绝不可行暴,杜绝一切兵痞行为!凡有犯秦王府教令者,严惩!必要时许他杀一两人立威!”
“是!”
“叶先生呢?”
“叶先生回了趟家,看望了其母。
因为姚长史不在王府,叶先生觉得王府里没有主事值班,担心有意外情况而不能处置,所以又回来了。现在应该睡下了吧。”
刘永铭又问:“枯木禅师回来了吗?”
“回来了,在房里念经,还没睡下。”
刘永铭噌得一下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说道:“去将叶先生找来,让他到枯木禅师房中,说是爷我吩咐的。”
“是。”珏瑶姑娘应了一声。
刘永铭拿着书信便急匆匆地向着后院厢房而行。
他来到禅师枯木的门前,轻轻地叩了叩房门。
房间里传出枯木禅师的声音来:“何人击户?”
刘永铭应道:“小王因杂事困扰,自不能寐,想请禅师解惑。深夜打扰,望请宽恕。”
刘永铭话一说完,那枯木禅师连忙出来开门。
他将刘永铭迎进了房中,亲自移来圆凳让刘永铭坐在桌边。
但他自己却没有坐在刘永铭的身边,而是回到了床上,在床边盘腿打起了坐来。
枯木禅师问道:“酒楼那边的事情解决了吧?”
刘永铭答道:“反正就那样了,您离开之后,小王与谷侍郎及唐镇南吃了点酒。说了会话,还安慰了唐镇南一番。”
枯木禅师道:“他们二人皆不成问题。关节在于杨真呀!杨真之为人可不似他面像那般亲善,其实他凶暴非常。老和尚……其实老和尚是不希望他活着的,契丹百姓也是人。他若是回到契丹,怕是又要有一场腥风血雨了!他若是真得到契丹天下,南下之势即成,到时还不知有多少生灵涂炭。阿弥陀佛。”
枯木禅师说完却是问道:“可是杨真去而复返又回来找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