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爹只知道你送了我一把琴,但他……我没告诉他是枯木龙吟,他一直觉得只是普通的什么琴。我、我怕他觉得礼太重,硬要我还给你,所以……”
刘永铭笑道:“其实不必那般兴师动众,一把琴而已,没事的。我也只是与朋友多嘴说一句,陆小姐其实不必放在心上。”
王珂珺不高兴地说:“你就别说那些违心的话了!你要是真不放在心上会与你朋友去说?话说回来了,你如何会知道东西在裴家?”
刘永铭连忙说道:“误会!误会!我哪里知道去,只是六爷曾说起,他去裴家之时曾看到裴家有一把古琴与我手中的枯木龙吟极像。但我也不确定是不是那一把,所以便随口与我那朋友说了一说。想来他是想帮我偷偷得进到裴家看一看吧。他这人没什么坏心眼,可能是觉得你与我坐在一起必是我朋友,所以就向你问起路来,他不是本地人。”
陆琳琅言道:“即是如此,那我更要与我父亲说说,让他帮我问一问。叶郎不必担心,我父亲与裴翰林自是有些交情,不会直言是裴家偷盗,只是问问而已。”
魏仲贤听了个寂寞,一直插不上话。
他不高兴地说道:“你还懂琴?不是说你赢过齐使一盘棋么?棋琴皆通?呵呵,你倒还成能人了!不过你的诗做的真不怎么样!”
刘永铭作诗的确是不怎么样,这一点他自己也是承认的。
王珂珺哪里容魏仲贤将“诗”的话题打开,好来羞辱刘永铭。
她回想起二人正在赌棋,连忙问道:“现在棋势如何了?”
魏仲贤笑道:“我买的夏待诏胜,他买的田曾波赢。夏待诏现在可是持白先手!”
古人行棋与现代不同,古人是白棋为先,黑棋后手。
刘永铭笑了笑,拿起茶碗,喝着茶笑道:“不急,过了两百手再说吧!说多了怕魏贤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