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些不屑。
刘永铭见得杜祖琯的样子,轻笑道:“来人呀,给杜家大少爷甑上那么两杯,叫她尝尝!她这等公子爷柔柔弱弱,没有醉卧沙场的豪迈与不到楼兰终不还的死决,想来是吃不下这酒的!本王还倒是真想看看她的笑话!”
杜祖琯哼了一声,说道:“我若是能饮得下呢?”
“一百两一杯!”
杜祖琯冷笑一声说道:“我杜家不缺这点银子!”
“不是给你的,是给流民的!你多喝一杯,本王便在粥厂给流民多增加一百两的预算!此与银子已然无关了,这可是慈心善意之举呀!就看杜家长公子你能吃下多少酒去!”
杜祖琯马上言道:“那得以我杜家的名义发放给那些流民!”
“这是自然,酒是你吃的,名头当然也得给你。本王也不好那些虚名!”
杜祖琯一下子来了兴致,叫道:“来人!满上!”
“且慢!”刘永铭叫了一声。
杜祖琯连忙问道:“你莫不是要反悔?”
刘永铭笑道:“非是反悔,而是担心杜长公子你能不能受得住这酒的烈性!本王建议你多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然后再吃这酒会好许多!本王这可是好意呀!”
严真祁笑道:“有此美酒,又有此善举,我不当坐看。这般,我与杜家公子同饮,你饮多少我便陪饮多少。不过,得等我吃点菜再说,王府的美食我可还未尽尝呢!”
刘永铭笑道:“严小侯爷放心,今日宴席一共一十三道二十六品,足可让你满饱。”
刘永铭说着看向了高清,并说道:“大家都换了酒了,你也换吧!”
“是是是。”颇有些懦弱的高清连连应声。
珏瑶姑娘一早就起身站到了一边,并让人收拾了场地中间的羊毛毡与琴案。
众人正看着那
杜祖琯喝酒的时候,一名杂役从外面轻步走了进来,无身无息地来到珏瑶姑娘的身边对珏瑶姑娘耳语了几句。
而这个举动在场中的众位宾客愣是一点都没有留意到。
珏瑶姑娘轻点了一下头,让那杂役退下之后,她款款地来到刘永铭的身边。
刘永铭侧了侧身子,将耳朵靠近了珏瑶姑娘,但那目光依旧放在杜祖琯的身上。
刘永铭指着杜祖琯笑道:“已然饮了一杯了,是否还能再饮呀?以本王这么多年饮酒的经验,还是吃两口菜吧!”
在刘永铭说话的同时,珏瑶姑娘在刘永铭耳边说道:“天已全黑,旧庄那边夏相思与田光眇果然夜战,这是最后一盘了。”
刘永铭满意地点了点头,在看着杜祖琯的同时,轻挥了一下手,让珏瑶姑娘退到一边。
而此时杜祖琯一杯烈酒下肚,只觉得有一团火从从喉咙窜到肚子里。
实在经受不住的她,被呛了几下,重咳了起来。
但她却没有将酒给吐出来,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刘永铭连忙吩咐道:“来人!快,上茶!换热菜!虽说杜家大少爷自己不自量力,但本王这个东道主也不能真坏了她的身子!”
严真祁举杯言道:“刚刚我曾说过要与杜家公子同饮,这一杯我便饮了!”
严真祁一杯酒下肚,那畅快劲马上就升浮了起来,而后连连叫着“好酒!好酒!”
白酒是这样的。
有些人喝不习惯,觉得它苦涩、烧喉,不好喝。
但有些人却是极为喜欢,颇能豪饮。
这主要还是不同的人在不同地区的生活习惯及年龄原因而造成的。
后世北方不管是关外白酒还是山西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