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六爷周全此计,也万幸他信了您。”
“他不是信我!而是想知道怂勇两国开战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什么?”
“陈知节来汉国的目的有二,一是陈知集死后留下了许多精锐密探,而齐公子也想要,齐公子借口寻找九凤翠玉冠来到汉国想要收陇知节集以前的手下。陈知节哪里能让他如愿,说白了,他是来与齐公子夺权的。”
“其二呢?”
“汉齐两国如此不太平,是因有人从中作祟所至。陈知节知道汉国朝廷里有一名齐国派过来的细作,只是不知其身份。齐国那里也有一个在朝中当官的汉国细作,他也没能查出这个人是谁。但这二人相辅相成一起撺掇着汉齐两国交战!”
宋宪问道:“田曾波也知道此事?”
刘永铭说道:“陈知节来到长安城以后,与当时还在都亭驿的田曾波及张世勋是有所联系的,他必是告之了此事,要不然田曾波不会总与张世勋对着来,处处试探张世勋的想法。因为我与陈节知事后都料定这齐国二位使者之中有一人必是我汉国的细作!”
宋宪连忙说道:“六爷如何敢与陈知节说此事呀!若真是有我汉国细作在齐国当官,当瞒着他才是呀!”
刘永铭笑答道:“陈知节都不瞒我,我有什么好瞒他的。即使我不说,他也是能猜得到的。何曾我朝中必有一位齐国细作,这个人我们也得将其揪出呀!这事还得仗着他陈知节呢。”
“那田曾波现在想的是……”
“田曾波这么一逃,我们这边如何还能放过他张世勋?只言田曾波盗走了我大汉国的城防图,还怕留不下张世勋来?但若是张世勋安然无样,那且不就证明了此人即是张世勋
么?”
宋宪问道:“若是张世勋不是那个细作,他且不就被田曾波给害了吗?”
刘永铭笑道:“张世勋若不是,那就必然就是田曾波了。田曾波有此信心行此事,可见他绝不可能是!所以……”
宋宪想了想说道:“所以现在我们应该把张世勋给抓起来!陈知节等人定会觉得田曾波即是那个齐国细作。等齐国人杀了田曾波之后,再将张世勋给放出来!”
刘永铭笑道:“要是爷我,即会这么做。就是不知父皇那里……”
宋宪想了想说道:“田曾波只是一个使者是,皇上应该不会为了一个使者而大费周折。张世勋若真是细作,想来在田曾波出逃以后张世勋自知回不到齐国去了,自然亮明身份,皇上那里也会马上给他安排一个好官位的。”
“你可是我汉国的密探头子呀!父皇瞒着你还别有密探,这事你不生气?他此事都不告诉你,你心里不会有点想法?”
宋宪连忙说道:“皇上乾坤独断,臣哪里敢有什么想法。”
“先把张世勋秘密地给抓了!等父皇问起来,你便说不知此中情由,然后再放也就是了。难不成你还想让父皇觉得你知道他在齐国有密探之事?”
宋宪一听,连忙点起了头来。
可他马上又问道:“六爷为何对田曾波有如此成见,非要置其于死地?”
刘永铭言道:“其人机智非常,又是世家出身,将来若有所成事,必是我大汉心腹之患呀!魏武帝曾杀匈奴使节,亦非是嫉妒矣!”
“可陈知节也不简单呀。”
“陈知节为人心狠手辣,几欲夺权。留着此人,齐国朝中必自乱矣!”
宋宪恍然大悟地说:“还是六爷您想得周全。”
二人说话间,任城带着一众小弟从里头赶了过来。
“人
我给你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