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事真的吃力不讨好呀,货要是不好,那些游牧一觉得自己吃了亏,动不动就会动刀子呢!您就让儿臣多少赚一点,就当作茶水钱或是包扎流血伤口的药费吧!”
“少与朕夸大其词、危言耸听,你到底要什么?”
“要榷场边上的地!儿臣想要在榷场外围开几家商铺,而且也只有儿臣才能开,别人不得经营!”
“商铺?什么商铺?榷城里头就有货物交易,要你开什么商铺?”
刘永铭笑道:“榷场里交易的几乎都是大宗货物。还得卖一些小商品呢,什么女人要的胭脂水粉什么的,草原上自有爱美的女子的!”
刘塬半信半疑得看着刘永铭,问道:“就只开个杂货铺你就满足了?”
“当然不可能了,榷场那边人来人往的,怎么说也得开几间客栈、货栈、车栈什么的,再开几间酒楼酒肆什么的!”
“要不要再开个青楼?”
“父皇您这倒是提醒儿臣了,谈生意哪里能缺……”
刘永铭话还没说完,见得刘塬两眼怒火,马上把头低了下来。
刘塬气道:“你倒还真敢想呢!”
“二十万担!”
“什么?”
“儿臣今年给您弄二十万担茶叶进入榆榷场交易!”
刘塬两眼一亮,连忙说道:“你可不许说大话!”
“内务府的陈茶加上今年的新茶合起来有两万担。日前儿臣去内务府之时已交待丁总管从茶市里秘密去收三万担茶。之所以是秘密,是因为茶商听得是内务府收茶,必会溢价,所以不得已才这么做。儿臣还让丁总管去找韦贤妃的亲威韦安然,让他也帮着收一万担上来。这里便有六万担了!”
“你能想着
内务府,让内务府曾些盈收朕很欣慰呀!”
“年初寒灾,儿臣的商行从茶农那里以高价收了两万担的茶砖还没出手,等着开春当新茶卖,儿臣会汇入内务府,这样内务府就会有八万担茶货可以运至榷场了!”
刘塬气道:“朕要如何说你才好!说你做得对吧,你还要以次充好。骂你是个奸商吧,你还能想着高价收茶!也不知你是否真的用高价收了茶了!”
“茶农在寒冬若还有茶,必定都是砸的手上的次品。儿臣以平价收之,即是高价了!”
刘塬道:“行了行了,朕不想听你那些狡辩,反正你不许当新茶卖!得与买家说好了那是陈茶!”
“是!儿臣知晓!”
“还有,你刚刚所说的可是二十万担,不是八万担!”
刘永铭言道:“儿臣会去找茶商借十二万担。怎么做,您不用管,反正今年儿臣一定给您弄二十万担茶叶去榷场!保证给您弄到至少五千匹良马回来!”
其实那些茶叶刘永铭之前在茶市那里已经安排好了!
此时刘塬心中是十分想答应,但这刘永铭做事向来不太靠谱,他必定是有所算计,要不然不会答应得这么爽快。
刘塬留了一个心眼,没有马上答应。
他问道:“五千匹良马可不少呀!你能保证能做到?”
“当然!您忘了,内务府的舅表叔是会蒙话的!借着他的关系,儿臣也算是认识了一些来关中做生意的游牧,一些部族首领儿臣也认识,再加上儿臣奸商的本性,五千匹马是可以做得到的!实在不行,儿臣西域那里还有生意,可以再弄一些西域马来凑凑数!”
蒙马的特点是耐力高,而西域马的特点是冲击力猛。
汉国也就这么大,与齐国打起来,也就那
几天的路途,相比而言西域马的使用价值远比蒙马要来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