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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杜祖琯的学识来说,这等祝祷舞对于治病救人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但刘永铭总是不醒,她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随那白苗女子的便了。
而那白苗女子在挥
动了几下带火的干柴之后,便向着刘永铭的身上挥舞了过去。
突然,白苗女子大喝一声,柴火冲着躲着的刘永铭的鼻尖一指,那刘永铭突然轻咳了几声出来。
杜祖琯大喜过望之时,白苗女子连忙将手中的干柴扔进了火推。
而后白苗女子马上从一边捡起了早就准备好的药汤。
杜祖琯正想要上手帮忙之时,却被白苗女子用手势给阻止了。
只见得白苗女子左手拿着碗,用右手手指在里面粘了一点药汁,而后点在了刘永铭额头之上。
杜祖琯是真没想到吃一碗药还要有这么多的仪式。
她只想着让刘永铭快点吃下药去,快些好起来。
毕竟此时能救刘永铭的也就只有白苗女子所制出来的这碗药汤了。
可白苗女子还是没有马上给刘永铭喂药。
她左手端着木碗,抖了一下右手的袖子。
一只青蛇吐着信子从她的袖子里钻了出来。
杜祖琯惊叫一声,连忙向后躲了一下。
白苗女子也没有理会杜祖琯,而是一手抓住那只蛇的七寸之处,用自己的手指尖轻轻地在蛇腹下划了一下,而后用力地挤压。
在那条蛇的蛇腹之下一下子被挤出了一颗蛇胆出来。
白苗女子连忙用右手两指夹住蛇胆,而后将那条死蛇远远地扔到了一边。
她看着半睡半醒的刘永铭,将蛇胆用手指挤破之后,扔进了药汤里,而后将左手的药碗向着杜祖琯递了上去。
杜祖琯愣了一下,问道:“什么?”
“你是处子之身?”
“阿?”杜祖琯又愣了一下。
白苗女子说道:“别愣着了,快喂呀!”
杜祖琯此时才反应过来:“我、我进去拿勺子,车厢里头有!”
白苗女子气道:“要用勺子还用得那般麻烦么?我直接掐着他的
鼻子就能把这碗药给他罐下去!”
杜祖琯疑问道:“那是什么意思呀?”
“我是说,你用嘴,含着这药汤,一口口地给他送服下去!”
“阿?”
杜祖琯惊了一下,看了看那碗药,想要拒绝白苗女子的提议。
她弱弱地问道:“没、没这个必要吧?灌进去不是一样的吗?”
白苗女子急道:“那能一样吗?我这药来的可极不容易!你知道刚刚那只是什么吗?是小红蚺!蚺都个大,只有它是小只的。大个的蚺胆没药力,只有小蚺的胆最是神奇!把它晒干研成粉,再烂的皮肤,一抹即愈!”
“这与喂药没什么关系吧?”
白苗女子说:“怎么可能没关系!我刚刚把我身上所能带来的大部份的毒药都融进了这碗药里了。他吃了这碗药以后,再碰上我下的那些毒药,他就不可能会再中这些毒!当然了,鹤顶红那一类的不在此列。那种东西,是真无药可解的。”
杜祖琯不明白地问道:“百毒不侵?”
“没到百毒,也就那十几种吧。而且人与人是不一样的,我与你若得了同一种病,我可能会病死,但你可能没事,因为……这个我也说不太清,你知道商洛的大疫吗?”
“知道呀?”
“有的人,烧上两天也就好了,有些人都熬不了半日,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反正祖上传下来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