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
铭拍了拍椅子扶子,接着说:“这椅子垫还是热的呢,想来范二当家也是刚刚才被您支开的吧?你是怕他见到大当家要给自己施刀刑而要杀我,从而坏了大事而将他支开吧?”
陈甘先苦笑一声言道:“是!我也只能这么做!那都是我的生死兄弟!即使我自己伤重不治而死,那也是我命中该绝,却不知这样能否解杜大少爷心恨呢?”
水不流连忙说道:“六……留点面子给我吧!我们……”
刘永铭听到水不流说话,转头看向了对方,笑容迎面地说道:“即是水大侠开口,我多少是要给你面子的。再者而言,让陈大当家这么重义气之人受了罪,还不知江湖上的人又要如何诽议我九纹龙呢。这样,我有个提议!”
水不流连忙道:“您说!”
刘永铭说:“黄三当家即是要杀我,而我又想把这个怨仇给报回来,且我又上得山来了,何不将黄三当家叫出来,较场独斗,生死自负呢?这个提议江湖上的朋友们应该不会说我不地道吧?”
陈甘先说:“三弟了中毒,是被我二弟派人送回来的,此时还昏迷不醒。”
“无碍,我可以等他伤好了以后再来与我约战。但也不能让我太久了不是。陈大当家不如你为黄三当家做个主,与我约个时间吧?”
陈甘先摇了摇头说道:“即使他身上的毒解了,我相信他也不会是你九纹龙的对手的!约战就不必了!三刀六洞,我为我兄弟受了!还请杜长公子息怒!”
刘永铭将手一摆,笑道:“看陈大当家这说得什么话呀!他要杀我,我回报回来,江湖里的朋友应该没人敢说什么吧?但你若是要硬抗此事,让江湖上的朋友言我九纹龙之不义,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陈大当家,你三弟即是已与我结怨,您不会也要与我相仇吧?”
“不!”陈甘先连忙解释道:“我只是想让杜长公子您解气罢了,没有别的意思。我在这里向您保证,您在这里绝不会有人对您下手!三弟真是起不来床呀!”
水不流也说道:“我愿为陈大当家做保!”
刘永铭冷笑一声说道:“陈大当家即是以黄三当家中毒为借口……那这样!来人呀,取只空碗来!”
“什么?”陈甘先不明白刘永铭想要做什么。
“取只空碗来呀。陈大当家该不会这般吝啬,连个空碗都不给吧?”
在刘永铭的坚持下,陈甘先只得向外唤了一声,叫来一名喽啰拿来了一只碗放在了刘永铭坐位边的茶几之上。
即使是山寨,两张交椅之间还是得有一张茶几的。
为的不是放什么茶水,而是分脏之时大家所得的一份都能明明白白得公示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
刘永铭看了看那只碗,右手往自己的靴子里一掏,将黄金匕首给拿了出来。
黄金匕首十分华丽,是个人都会多看几眼,只是他们并不清楚刘永铭想要做什么。
刘永铭说:“陈大当家一定很奇怪为什么黄三当家中毒了,而我却没事,是不是我一早就识破了他的伎俩?”
“是有此疑虑。”
刘永铭笑道:“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我其实也中毒了,只不过以前曾为了防此情况的出现,我九纹龙练就了另一项绝技,只是江湖中人从未可知呀!”
“什么绝技?”
“百毒不侵!”
“什么?”
此时连水不流也诧异了起来。
刘永铭笑道:“我的血,即是百毒之解药,你们哪里会懂。”
刘永铭说着便用右手上的黄金匕首往自己的左手前胳膊上
拉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