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此话一出。
极乐瞬间明白，戚云那厮根本不像表面那样老实憨厚。
“说吧！”
“你到底是何人？潜于镇武司有何目的？”
林夜早就看出这老头不似寻常人，派出戚云更是证实了这点。
自己铁布衫突破之前，这老头看似听话，其实丝毫不把自己放眼里。
刚有了突破后，后脚去了趟药堂戚云就告诉自己这老头不对劲。
“你先告诉老夫，你所练是何功法？”
极乐死死盯着林夜。
原本，天机阁上说林夜十八岁真气境，一通乱夸，极乐知道后，看到林夜也只是惊讶了一下，便抛在脑后。
世上天才不计其数，真气境不过是刚开始罢了，往后数道武者天关，可不是那么简单。
但就两日！
他娘的，就两天后，再看到林夜，已经提前破开第一道炼神天关！
要知道当初如他天才，完成这一步用了整整五年！
吓得他以为是哪个老不死在跟他开玩笑，本要连夜遁逃，但还是忍不住来探个究竟。
谁知林夜听到极乐询问，却眼神一冷，大喝道：“本族秘法！你承受得起知晓其名的后果吗？老头！”
极乐一愣，露出惊慌神色，立即就想退出房内遁走。
“本官知道你有你的秘密。”
“躲在这小小镇武司多年，现在离去，岂不前功尽弃？”
“本官此行与你无关，你其实也无须担忧。”林夜当即叫住极乐，露出毫不在意的表情。
这老头秘密甚多，来头极大，定要留住给自己效力才对。
闻言，极乐脸上阴晴不定。
心中权衡利弊后：“你想知道什么？”
极乐不认为林夜会好心留下自己，他以为林夜定要要挟自己留下一些把柄。
林夜轻笑了下，让极乐坐下。
“怎么？本官功法很特殊吗？”林夜问出第一个问题。
极乐真想跳起来揍眼前这小子一顿，不过目前的自己揍不揍得过还是个问题。
“老夫行走九州数十载。”
“从未听过你这样短短时日便能破开武者天关的。”
“若不是功法问题，那就是你根本就是妖怪之属！”
打破世间真理，不存在即为妖！
极乐说到这儿，哼哼唧唧起来：“想当年，老夫也是纵横一州之地的炼神境强者！”
“就因功法能慑人心神、控制其行为，才被……”发觉说得太多，极乐连忙闭上嘴。
林夜在一旁发笑，这老头还挺好玩，原来真气境后面是叫做炼神。
林夜端起一杯酒，递给极乐，老头‘吨吨吨’喝下。
二人关系缓和不少。
“你小子功法如此妖异。”
“老夫劝你千万别暴露，否则任你天资如何了得，下场比老夫还要悲惨！”
林夜连声附和，又是几杯酒下去，二人顿时话匣子打开。
“极老，您刚才所说天关？”林夜关心的还是这个。
极乐打了个酒嗝。
“想要突破炼神境，须得破开两道天关！”
“第一就是炼体，排出体内全部杂质完成换血，这个你小子已经完成大半了。”
“第二则为炼神，这个无法言说，只能靠自身感悟。”
原来如此。
二人推杯换盏间，林夜问出不少自己感兴趣之事。
这老头，其实也不像他说的那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