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朋、是无辜平民百姓!”
“外敌侵入,欲要屠我血亲,我等该当如何?”
当初决议下山支援前线也有林夜一份,他不可能灰溜溜逃走!
林夜双目爆发金芒:“唯有血战!”
“血战!”
“血战!!”震耳欲聋之声突破穹顶。
……
徽宗四年七月。
乱神军击败云州军,南下进军,宗门世家损伤惨重败退。
消息如同瘟疫般短短几日便传遍了云州,顿时人心惶惶,百态弥现。
云州牧吕洪与烈平王连发三道召集,号云州一州之力共卫门庭。
无数势力倾巢而出,大到如千阳门这样的大宗门。
“传本宗令,凡属我千阳之人,皆随本宗奔赴前线,宗门藏书阁无限开放,丹药全给老子用了!”
“若有怯战畏死之人,给本宗滚出千阳,永不可再入宗门!”
“另外,咳咳,给我做两套寒蚕丝衣袍,内外衣都要!”
也有如地器宗这般的。
“给我把宗门宝库打开,甲兵暗器毒药全带上!”
“钱不赚了,这次豁出去了!”
云州城。
锦竹书院。
一名清秀青年坐在室内软垫上发呆,看起来不到二十岁,身上洗的发白的薄衫打了好几个补疤。
青年突然起身,打开衣柜开始收拾起东西。
“方书生,就你那两件破衣裳还用得着收拾吗?你这是要去哪儿?”同室的一人见青年逮着衣柜拾缀,不由打趣道。
青年名为方景生,自小被目不识丁的养父养母带大,找人花了不少钱取了这么个名,希望他能读书有成。
方景生不善交际,平日除了听课外,就喜爱捧着书院内那些‘免费’书册看得津津有味。
因此,书院学子们给他取了个方书生的外号。
收拾了仅有的两套衣裳,方景生像是没听到那人说话,背着书篓往门口而去。
“喂,你不上课了?”
“上,只不过是去另外一个地方上课罢了。”
说完,方景生出了书院,往家走去。
即使要走,也不能负了多年养育之恩。
当方景生回家平静的说道欲要奔赴前线之时,一向寡言少语的父亲站起身来就给他胸膛来了两拳。
“就你这细胳膊细腿也想杀敌?”
方父与方景生不同,虎背熊腰身形高大,只有四十余岁。
不过右臂袖间却是空荡荡,此刻看着方景生被自己随意两拳打得抚胸直嘶痛。
方景生感觉好点后,硬着头皮道:“父亲,岂不闻保家卫国匹夫有责?”
方父粗狂眉头皱成一片,喝道:“别跟我扯你那什么大道理,你想去可以。”
“哼!你爹带你一起去!”
“啊?”方景生呆住。
“你还不知道吧,你爹可是参加过云州军之人!”
“就凭这剩下的一只手,宰两个那劳什子乱神军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