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要麻烦也不是我,麻烦的是潘乡长。”郑金萍欠起上身望着潘宝山,看他有什么反应。
潘宝山对郑金萍的那点心思看得很透,嘴角一歪说道:“郑主任,我正在想事情,麻烦你少说两句就行了。”
郑金萍一努嘴,老老实实地坐回身子,直到县城都没再说话。
车子直奔富祥酒店,黄开建早已在门口等了。
潘宝山和郑金萍下车后,让司机继续送一下蒋春雨,然后就来到鲁少良旁边,一起进了酒店。
这一场酒喝得真叫透。就连向来能坚守阵地的鲁少良,也被接待办几个女人搞晕了头,散场后不得不到上面的房间去休息。
潘宝山也喝得有点迷糊,虽然他没有成为灌酒的目标,但抱着要想客人喝好主人必先醉倒的态度,也没谦虚,直喝得脑袋发昏气血翻涌,有点小冲动。
人一冲动便无智,做事一根筋。潘宝山和黄开建回农业局的路上竟然想到了蒋春雨,掏出电话便打给她,要她来农业局,聊一聊。
搁以前潘宝山没这个胆,就是有这个胆也不会这么做,但现在他心态有点变,就因为那盒避孕套的事总是觉得疙疙瘩瘩,时间一长竟然还有了点抑郁之气。因为这股郁闷气,让心态发生了点改变,下意识里觉得对别的女人动心思也没有那么大的内疚感。
当然,底线还是有的,潘宝山很明白,仅仅止于动心思,绝不会去思行动。
如今的蒋春雨心态也有所变化,一方面对潘宝山的暗恋有增无减,另一方面又顾忌到刘江燕,总觉得爱上潘宝山是对她的一种伤害。
到底该怎么办?蒋春雨觉得很有必要给自己定一个调子,否则容易迷失。
经过好一番苦苦的思索,蒋春雨做出了一个认为很具有自我牺牲精神的决定:不去争取拥有,但可以无限靠近。
有了这个想法以后,蒋春雨觉得一下坦然起来,所以,接到了潘宝山的电话要和她聊聊,不由得一阵暗喜。
很快,蒋春雨来到农业局门口,打电话给潘宝山问在什么地方。潘宝山说在黄书记办公室,让她直接过去。
蒋春雨敲门进去后发现有点不对劲,郑金萍也坐在里面。
让郑金萍在场,是黄开建的安排。
当时潘宝山打电话给蒋春雨,郑金萍也在车上。黄开建因为感觉身体不太舒服,酒没喝多清醒得很,当时他就觉得不妥,到农业局下车后便和潘宝山走到一边给他提了个醒。
黄开建说男女之间的事不能不当回事,捕风捉影起来那影响可不一般,一定得小心再小心,怎么能当着郑金萍的面打电话给蒋春雨说要聊聊?明显不太正常,那会被郑金萍用来搬弄是非,搞不好和刘江燕之间就会出问题,那损失可就大了。
潘宝山一拍脑门吸了口冷气,想了想说他要找蒋春雨聊聊,完全可以聊工作上的事。黄开建听了说也是,那就当着郑金萍的面聊,所以也让她到办公室去。
其实这时的郑金萍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酒桌上她活跃异常,一口一个市领导叫着喝酒,喊得鲁少良他们都有点难为情。
“哟,小蒋来了,好,来得好,潘乡长正要找你聊聊呢。”郑金萍见蒋春雨进来呵呵地说道,完全忘了要在黄开建面前要保持一个严谨谦恭的态度。
“我们聊工作。”潘宝山稳住神慢慢地说,“做事要趁热打铁,与健达药业公司合作搞金银花种植基地的事已经有了眉目,后续工作要跟上。”
“潘乡长有什么指示?”蒋春雨是个机灵人,能看出点道道,很配合,“回去后我会向王三奎书记汇报,保证布置落实到位。”
“也用不着跟王三奎说。”潘宝山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