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韦国生这么快就屁颠屁颠地来松阳看你,不带份大礼是说不过去的,可能他还没找到。”
“嗬,你脑子转得挺快啊。”潘宝山仰头一笑,“我不指望他能准备什么大礼,这年头礼大了压人呐。”
潘宝山说着,就势闭上了眼。曹建兴一看,知道潘宝山要歇息养神,也就不再说话。
其实潘宝山不是要歇息,而是想一个让他难以平静的人,蒋春雨。这段时间忙于在松阳落脚扎根,完全没了闲心思,几乎把她给忘了,要不是曹建兴提到省广电局还想不起来,而一旦想起,似乎就收不住思绪。
接下来的一路上,潘宝山的脑海被蒋春雨占据,他忘不了那个挚友挚爱的姑娘,更忘不了那一夜的事情,就像心里打下了烙印,无法磨灭。如果不是邓如美,或许那一夜的妙事已经不知要重复多少次了,当然,美妙与危险同在,也或许一个不慎就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所以,潘宝山并不怪怨邓如美的自作主张,甚至还很感谢她的安排。只是现在,他不知道蒋春雨周游到了哪里,有没有找到真命天子。
想到最后迷糊起来,潘宝山睡了。
下午四点钟时,曹建兴叫醒了潘宝山,说马上进入双临城区。
“哦,这一觉睡得不短啊。”潘宝山打了个哈欠,微微展了下手臂,道:“建兴,先跟谭进文联系下,免得约不到他,这次有些事也还得让他帮忙的。”
曹建兴一听赶忙拿出手机,刚拨了号,却被潘宝山压住。
“这个电话还是由我来打吧。”潘宝山笑了笑,“不亲自打电话有可能会让他敏感,那可就不和谐了。”
很快,潘宝山和谭进文通上了话,告诉他马上到双临,先见个面,晚上一起请阚望吃饭。
“嗨呀,这几天我正琢磨呢,找个机会去松阳看看你,没想到你却来了,好!”谭进文很高兴,“晚上请阚望的场子我来安排,算是给你接风!”
“我这次过来是向他要钱的,必须表示诚意出来,不能让你安排。”潘宝山笑道,“对了,除了要钱还有一件事,得让你中间说话。”
“那不就是张张嘴嘛,没问题。”谭进文道,“行,暂且不说,你到哪儿了,我去接你。”
“双临我又不是不熟,哪里用接。”潘宝山道,“你找个地方,咱们先聊聊,省府大院我就不去了。”
“行,按你说的办。”谭进文道,“要不这样,你直接到双临酒店,我马上去订个套间,晚上住那里就是。”
“也好。”潘宝山道,“请客也就安排在那里吧,省得到处跑,你先订个房间。”
半小时后,潘宝山在双临酒店门厅见到了谭进文,两人几句真诚的寒暄后,上楼进了房间。
进了门,曹建兴到里间忙着拾掇,潘宝山的衣物和生活用品要摆放好。潘宝山则和谭进文在外间说话。
“刚到松阳,想给农民兄弟带点礼物,现在是八月,再过两个月水稻就丰收了,小麦马上下地,相关统计工作也马上全面展开。”潘宝山道,“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我想把相关小麦补贴工作提前做好,但这都离不开省里的财政大老爷阚望。”
“你这提前量也太大了。”谭进文笑了起来,“不过没问题,别人开口不行,只要你一说话,阚望还真没法拒绝。”
“别这么说,也不能太为难他。”潘宝山道,“最后还弄得我不好意思。”
“那么文雅干什么?”谭进文一歪头,“有些人想为难都没机会,你有机会还不抓住?”
“看看吧,稍微说得过去就行,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早一点晚一点都行。”潘宝山道,“反正赖不掉。”
“那也不是。”谭进文道,“一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