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只见他指尖夹着一支燃至一半的雪茄,腥红的火光在阴影里忽明忽暗,好似蒋尧的心情一样。
“先生,警察局的人到了。”申秘书侧身请警察进去,说道。
蒋尧自沙发上站起,缓缓回过身。他个子很高,人却精瘦,看着就像一根晒干的木棍。
他穿一身简约褐色缎面长衫,精致的盘扣显出做工不凡。
他神色沉肃,目光与江牧对上的那一瞬,脸上却变戏法儿似的扬起笑容,“哎呀,可把诸位盼来了,快请坐。”
刚坐下不久,申秘书便泡了咖啡端进来,他将第一杯咖啡端给了邓尉,其次是江牧和蒋先生,剩下的两杯端给了阿晨和许则。
邓尉端起杯子,细细闻着咖啡香,小嘬一口慢慢品尝,目光自始至终落在申秘书身上。
申秘书放下咖啡,询问蒋先生是否还有其他需求。
蒋尧摆摆手,让他先出去,有需要再叫他。
高大而厚重的木门缓缓闭合,门外传来申秘书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咖啡液体表面的精致拉花渐渐消散,化作一摊不规则的奶霜。
蒋尧沮丧道:“事情的大概老徐都跟你们说了吧?”
江牧点头说:“蒋先生,你是何时发现这幅画的?”
蒋尧再次看到那幅画,心中依旧惊颤,他回忆起昨夜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