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傲的胜利的奖杯对我来说不值一提,这些东西我从来不缺。”
“不缺?”闻砚笙轻笑一声,“既然不缺,那陆总为什么三番两次地向我炫耀和提及呢?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一个人越是缺什么就越是要向别人证明自己有什么。陆先生如果因此跳脚,那是不是就像我理解的那样,你只是嘴硬?”
被戳中了心思,陆湛谦眼里闪过一丝羞赧,却又很快被掩饰过去。
半个小时后,闻砚笙从陆湛谦的车上下来。
回去时,他特意闻了闻身上的烟味,确定已经散完了,这才敢上床,躺在她的旁边,再轻轻地把她搂进怀里。
她在他怀里躺了一会儿,闻到了莫名的烟味,忍不住嘟囔:“你身上这么有一股烟味,你刚才偷偷出去抽烟了?”
他可不会抽烟的。
他一动也不敢动,轻轻拍着她的背,让她睡觉。
——
陈雨禾正打算睡下,门铃忽然被敲响了几下,她狐疑地走到门口,想也没想就打开了门。
看到眼前的人,她顿时吓了一跳,差点没有尖叫出来,幸好他及时捂上了自己的嘴巴。
俞如鳞的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对她寒暄道:“好久不见。”
陈雨禾的脸僵住,“你怎么会过来?”
其实她想问的是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
“在整个A市,只要我想找就没有我找不到的地方。”
说着,他已经踏入了她的房子。
陈雨禾站在原地不敢动,她甚至不敢做出什么阻止的动作来阻止他进入自己的房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这个陌生的男人已经侵犯了他的领域,她应该将他赶出去的。但是这时她却浑身血液都凝固了,僵硬得不敢动。
或许是因为那天的事情让她心虚,又或许是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弱女人,反抗不了这个男人,所以才乖乖地让他进了自己的房子。
俞如鳞自来熟地脱下了外套,对外沙发上,转头问她:“不给我倒杯水吗?”
陈雨禾像一个机器人一样,机械着身体,木着脸去了厨房,给他端了一杯凉水过来。
俞如鳞也不介意,把冰水一饮而尽,随后放下了杯子,自己起身去找拖鞋。
陈雨禾见他翻翻找找的,心里有些慌,连忙跟上去问他:“你要找什么?”
“当然是找双拖鞋穿。”他看向陈雨禾,“我总不能一直穿着我这个吧?”
她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他脚上的皮鞋,犹豫道:“我家里没有你要穿的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