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身体上的疼痛是真,但咬咬牙坚持做饭还是可以的,她不想做一是真疼,二是她做不到只做自己和言言的饭,又不想做了大家的饭委屈了自己,既然现在有人先她一步做了决定,那也没什么好纠结的了。
朱妙当即煲了饭炒了菜,就端到那张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桌子上吃得津津有味,吃完了也只是收拾了自己的锅碗,就回屋躺床上和她姐聊天。
有步炎的药,杨泱的脚已经好多了,给言言洗了澡哄她睡着,靠在床头拿过手机就听见许多条信息进来的声音,打开一看心情有些复杂,一字一句回得很慎重。
“我见过的男人不多,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但我总觉得男人在做决定的时候十分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而女人总是要顾虑很多,因为顾虑所以委屈,而你顾虑的东西别人却并不一定在意”。
“既然得不来自己想要的,要过得轻松一点,就别把男人当回事,就当他们死了,但这前提是:他不给你钱,你自己有;他不帮你,你自己能做;他说你骂你,影响不了你的收入和要做的事,心情这东西是可以用例如收入这些实质来弥补的,真正的别人控制不了你,影响不了你;但有的时候这很难,付出努力也不一定能办到,只能自己慢慢调节,大多数人都是这么挺过来的”。
“每个人周遭都充斥着各种声音,直接告诉他们,关他们屁事,然后再告诉自己,关你屁事,实在不行骂回去,再不行姐帮你揍一顿,心里爽了就行”。
“妙妙,你要是再问下去,你姐这二十几年的人生储备就要告罄了”。
杨泱又顺着朱妙把这世上的男人都骂了一遍,朱妙心情好了些,说明日步家堡恰逢集市,可以去逛逛,两人又聊了一阵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