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羽动了动双唇,吮掉,猛然睁开眼睛,一把拉住杨泱的手腕,放到嘴边就吸。
哪里来的血?什么时候受伤的?杨泱走了片刻神,手腕已经被步羽死死吸住了。
杨泱:“......”
如果这样能帮他解解渴,那就吸吧,吸一点点血应该也死不了。
林子里的温度依然很高,杨泱听着步羽急急的吞咽声,更加焦渴,目光落到步羽抓着她手腕的那根根修长手指上,是不是她也该试试?
步羽吞得急,喉头每滑动一下,杨泱就更渴一分,艰难地把目光从步羽手指上移开,杨泱坐在地上,随手抓起一个柿子,在衣服上擦了擦就啃起来,吞咽声什么时候停的都不知道。
嘴里十分腥甜,血液流得急,步羽又吞了一口,拿舌头抵住嘴里手腕上那条伤口,一抬眼就被吓着了,杨泱后背上血红一片,衣服破了长长一道口子,血就正是从那道口子里留出来的。
步羽一把握住杨泱的手腕,挣坐起来,“杨泱?”
杨泱回头,嘴里咬了一口橙红的果肉,嚼细了吞下,“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杨泱?”长长的睫毛动了动,步羽问:“你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杨泱拧眉,“你抓得我太紧了,手腕疼”。
“你别动,先忍忍”,指缝间已经有血液滴落下来,步羽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用牙齿和另一只手配合着脱下自己身上的长袖T恤,扯过一只袖子缠上去,紧紧勒住伤口,打完结捡来一旁的梭镖割断了衣袖,立即去掀杨泱的衣衫。
“你干什么?”
“你别动!”步羽强行扳住杨泱的身体,不让她猛然转身,“你背上出血了,你感觉不到疼吗?”
“.......哪里?”
“背上”,步羽拿衣衫在伤口上轻轻按了按,“这里,疼吗?”
“......”
步羽加了点力,杨泱‘嘶’了一声,“疼,现在疼了”。
步羽拿衣服刚刚擦干了血,就又有血液流出来,索性伤口不深,步羽按压了一阵,止了血,撕了自己的衣服,一圈圈缠在杨泱身上,最后在侧面打了个结,“好了,不要大幅度动作,伤口有些长,像是利器划伤,十分锋利的那种”。
杨泱慢慢转过身去,见着步羽光着的上身,忙咬了口柿子,“哪来的利器?”
步羽盯着杨泱看了半天,说:“你受伤了,没感觉?”
杨泱这样的人,被偷袭不可能毫无知觉,那伤口长则长也,却很浅,也不像偷袭,但那伤口肯定是利器所伤,切口展齐,严丝合缝,要不是溢出来的血,或许根本就发现不了,这,或许也是杨泱不知道自己受伤了的原因。
有的时候,有些事不能说,一说,那疼痛感就清晰起来,比如,来自手腕和背部的疼痛。
杨泱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那棵大树,可真大呀,下头树干之粗,需要三人合抱,从一人多高的地方开始分叉,形成一个‘Y’字,再往上树冠十分庞大茂密,杨泱从地上起来,走到树下,仔细研究起来。
步羽跟着过来,问:“这树可是有问题?”
杨泱没说话,围着树干转了一圈回来,停在原来的位置,从地上捡了一片树叶放到树干上,那树叶瞬间一分为二,一半捏在杨泱手里,另一半随风飘落在地。
“怎么回事?”
这树干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何以锋利至此?
步羽难以置信,也从地上捡了片树叶在树干上靠了靠,树叶一丝变化都没有,步羽捏着树叶挪换了好几个地方,只有杨泱碰过的那地方才能划破树叶。
“里面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