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说:“爸爸,你帮帮那个老奶奶吧,你请两个人帮她找找她孙子,你看,你找不着我是不是很难过?那个老奶奶也很难过,我们帮帮她吧?”
“步焱泱?”
“嗯?爸爸”。
“以后不可以一个人乱跑,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爸爸,今天你和爸爸说的话也不可以告诉别人,唐妈妈也不可以,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爸爸”。
步炎心中惊涛骇浪,哄睡了泱泱,立即找来了步管家,步管家关严书房的门,步炎问:“白天让人去找阿山的事,是不是被泱泱听见了?”
步增说:“应该没有吧,这事没当着泱泱的面,也不会有人跟他说这个吧?”
“这件事你盯紧点”,步炎说:“最近泱泱有没有什么反常或者不对劲的地方?”
“那到没有......”
步增拧了下眉,步炎问:“怎么?”
步增说:“最近这几天是真没有,就中元节那天特别奇怪,这我跟您说过的,您当时说不打紧,让我管好府上的人,不要让任何人乱说话”。
难道小公子又怎么了?
步炎眉头一动,“你再把中元节那天的事仔仔细细说一遍”。
步增把中元节那日,泱泱坐在山丘上自言自语烧纸钱,还叫来杨泱和朱妙一起烧的事,又从头到尾细细地说了一遍。
步炎听完,问:“除了中元节,别的时候有吗?”
“没有”,步增说:“至少我是没发现的”。
步炎问:“杨泱和朱妙那里都处理好了?”
步增说:“处理好了,我以为您请杨小姐来照顾小公子,就有这个原因”。
“她失职了”,步炎说:“泱泱身边不能离人,找两个可靠的人跟着”。
“是”。
步炎回到房间,三岁小娃娃已经睡熟,步炎轻手轻脚上了床,帮泱泱拉上踢开的被子,这是他的孩子,千真万确是他的孩子,那时候他怒火中烧,带着孩子亲自去做的亲子鉴定,是他的孩子没错。
可这孩子怎么会这样呢?莫不是也生病了?
步增的意思,中元节的事情跟他说过的,杨泱也是他自己请的,可他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为什么杨泱会出现在这里,还是听她打电话听来的,否则,当时就让她走了。
那女人接近泱泱,不知道怀了什么样的心思,自己又怎么可能让她来照顾泱泱?
这病,越来越严重了。
***
白生生的盘山公路上,一辆摩托车疾驰而来,弯弯绕绕驶向了大山深处,几个小时之后,拐上了进入峡谷的傍山荒路,不多久就消失在丛林里。
摩托车藏在林中隐秘处,车上下来个身材火辣的黑衣女子,女子从车上拿出一套防火服穿上,戴上防火头套,看不清样貌,大概是个木匠,背了大包的东西,一手拎着工具包,一手拿着一把锯子,进入了峡谷高温区。
女子颇费了些心思穿过凤凰林,来到了那个黑洞口,拧亮了探照灯沿着石阶走进了冰室。
那一坑冰块已经完全化成了水,棺材盖还盖着,女子摘了头套,面上戴了一根黑色口罩,遮去了大半个脸,‘嚓’一声,打燃了打火机,点着了一旁的干柴堆。
火光亮起来时,女子伸手探向了小腿上的匕首,“出来吧”。
冰室角落的阴影里走出来个衣衫褴褛的人,像是个流浪乞丐,女子问:“你是谁?”
乞丐歪着脑袋问:“你又是谁?”
女子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乞丐同问:“你又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