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天”。
央茗女士再次抄起了扫帚,晃了几下,拿着扫帚去了厨房。
要开学了,学校里有些事情,杨老师不在家,晚饭的时候才回来,一看家里来了这么有气质的一位男士,心里乐开了花,女儿都不亲了,直奔厨房找他自个儿的老婆大人叽叽咕咕去了。
再出来时,脸上那表情说不清是叹息呢,是惋惜呢,还是心痛,反正一顿饭吃得有些唉声叹气。
杨泱给阿山买了个手机,基本用途已经教会,走的时候叮嘱他要听央妈妈的话,有事就给自己打电话,或者发信息,结果当天晚上阿山就给杨泱发来了语音,说央妈妈和杨爸爸给他安排了很多功课,习字认字,做数学题,还要学英语,他现在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字和题,还有英文字母。
杨泱笑出了鹅叫声,笑够了给阿山发语音,说杨老师和央老师可都是名师,能成为他们的学生是你的荣幸,一定要好好学哦,她回来还要检查,阿山当即整个人都不好了,拍了一张哭丧的脸发给杨泱,没多会儿自己就睡着了。
白日里用脑过度,扛不住了。
央茗女士像是找到了人生的方向和目标,再不三天两头催着杨泱找男朋友,她要把阿山教成她最得意的学生。
央茗女士还带着阿山去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身体其他部位倒没什么问题,就是脑部曾经受到过不可逆的损伤,过了这么多年,几乎没得治了,同时医生还给他做了智力测评,没什么问题,甚至智力水平还属于较高一类,总之就是,家人多费点心,看造化吧。
泱泱幼儿园报名是步炎和唐杉带着他去的,虽说唐杉和步炎离婚了,但是这婚对步炎来说离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不管怎么说,步焱泱是唐杉带大的,她要来,步炎没什么意见。
本来步羽也要去,但是他最近有一场空前盛大的电竞赛要准备,就没去,天天不是在俱乐部玩游戏就是在家玩,这一来,杨泱的工作就十分轻松,不是在俱乐部陪他打游戏,就是在家陪他,大多数时候就坐在旁边聊天刷剧。
和阿山聊天,刷关之之演的剧。
和老妈约定的每周回去住两晚,眼看一周的时间就快过去了,杨泱还没跟步羽开口,阿山已经问了好几次了,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大约是被央、杨二位老师给逼狠了,还说要来找她,未免出什么状况,杨泱硬着头皮跟步羽开了口。
步羽一个年轻帅气的单身狗,杨泱一走,这偌大的房子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前不久才被人绑架了,抢了钱,挨了打,心里头还有些虚,说要不然我就跟着你一块儿回去吧。
杨泱一想起前两天跟他去俱乐部的途中,遇上几个游戏狂热爱好者堵步羽的事,也觉得确实有必要带着他,就带着了。
阿山迎出来的时候,看见杨泱身后的步羽,不大高兴,默默地退回书房里写作业,伸长了耳朵听央妈妈在隔壁掩饰不住兴奋地问杨泱:“这个该是个正常的吧?看着有点小,多大了?”
杨泱压低了声音说:“妈,你不要一看见男的就都当成是你的女婿好吗?这是我老板!”
然后是央妈妈十分心痛的声音:“可惜了,这个也很不错,帅气,阳光,有礼貌,看上去就很优秀”。
杨泱心想这你都能看出来?火眼金睛吗?又听央茗女士问:“你说的男朋友呢?”
杨泱说:“在投奔你女儿怀抱的路上呢,不着急,一个月时间还早”。
饭桌上央妈妈和杨爸爸对步羽热情得不得了,杨泱都插不上话,她对面的阿山一直低头不语,只顾吃白饭,杨泱给他夹了菜,阿山抬头笑得憨,下一秒杨泱说:“你头发太枯了,多吃些青菜,快快养回来”。
这些年阿山饥一顿饱一顿,营养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