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追出去,拉住她:“消停点行吗?多大点事儿?一天不整出点事来心里不舒服是吗?”
步老头跟着骂了句:“事儿精”。
朱妙深呼吸了几口,说:“怕事?我们这除了言言,三个成年人,其中就有两个男人,好手好脚的,怕打架?怕干不过?我被人家撞了还不能问上一问?我问上一问就是我找事了?我受了伤,他理应道歉吧?我错在哪里?”
“你没错,你全对,什么都是你对,好了吗?”
朱妙看了步植一眼,感觉跟他没什么好说的,牵着言言就走,听见后头步老头还在骂:“心肠咋那么狠哦,看把你这手背弄成什么样了,整天事儿事儿的,跟她那嫁不出去的姐姐一样,早晚惹祸!”
出了饭店,朱妙拉着言言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步可言抬头问:“妈妈,你还疼吗?”
“不疼了,你吃饱了吗?没吃饱妈妈带你去吃点别的?”
“言言吃饱了,妈妈,我看见那边有家药店,我们去买点药吧,上点药好得快”。
“嗯”,朱妙眼睛有些红,拉着言言去了那家药店。
警察赶到云集山下,步家堡的人已经等在那里了,“这几个人挖了步家祖坟,企图盗墓,抓到的时候就成这个样子了,还有几个人跑了,云集山大,不知去向”。
这几个人双手被自个儿鞋带绑着,全身血糊糊的,一眼也看不出来到底伤着哪里了,看上去神情还有些不正常,每个人嘴里都念着些叫人听得云里雾里的话,比如:“穷得跟鬼一样,什么都没有,害爷白跑一趟!”
“毛天平就是个骗子,大骗子,半灌水响叮当,早知道,就搁家里搂着美人睡大觉了,骗子!”
还有人直哆嗦,“我跪我跪,鬼大人别生气,我这就跪,别杀我啊!别杀我......”
“快跑啊,要炸了,快跑......”
听得人烦不胜烦,不知哪位警官吼了一声,全都闭了嘴,警官问:“怎么成这样了?”
步家人说:“抓住他们的时候,这些人贼心不死,趁我们不注意,点燃了自制□□,给炸的,我们在前面,好些人也被飞溅的砂石给伤着了”。
另有人说:“这里头估计有位哥们是专门放炮的,那荒坟山里到处都是迷药,神志本身就不清,摇摇晃晃跟着人往墓室外走,不小心撞了石壁,当即就掏出包炸药来点燃了,好在,那炸药杀伤力不是很强,否者大伙儿都该去见阎王了”。
在绑人方面,步羽不是特别在行,有人摔了一跤,吸入了地上的解药,神不知鬼不觉就解了绑,这才有了神志不清自己炸自己的事发生。
“行吧,都跟着走一趟”。
这帮人正要乖乖地跟着上车,这时候,不知是道路太挤了还是天气太炎热了,拉化肥的卡车一顿猛按喇叭,吓了众人一跳,惊散了盗墓贼的魂儿,一个个一下子都立时清醒过来,一蹦老高,转身四散而去,眨眼间就混进了各种车流中,那几人浑身是血,满身是灰,像是刚从土里刨出来的,所过之处,人们纷纷惊叫着躲避,一时间公路上鸡飞狗跳。
警官们反应快,当即就追出去,很快就把人都抓了回来,一清点,少了一个。
“好像往集市方向去了”,有人说。
“留下两个人跟我去追,其余人先把人带回去”。
受那最后一次爆炸牵连,步炎一行人被埋在了墓室甬道里,跟去的步家人好容易把那帮人都掏出来后,有那尘土飞溅时吸入无常土解药的人,趁着步家人继续挖土救步炎一行时,悄悄溜走了。
由于步珩注射的药物影响,杨泱没能因为吸入解药而醒来,被扒出来时,鼻子里堵满了沙土,一度没了呼吸,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