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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夸奖。
幸好是顾玉书背后没有尾巴,如果要有,此时恐怕已经翘到天上去。
“阿时,我可不可以要个奖励?”顾玉书问道。
“嗯。”祁时鸣自然答应。
“可不可以抱抱我?就一下。”顾玉书道,“以前我做对了事情,爸爸妈妈也是这么奖励我的。”
假的。
他作为私生子,如果不是亲生父亲没儿子,他甚至根本不配出现在大众的视野前。
亲生母亲更是恨他入骨,认为是自己不争气,讨不到父亲的喜欢。
夸奖和拥抱这种东西。
对于顾玉书来说,一直都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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