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
比任何一次还要强烈,又加上男人的技术太过于高超,几乎让她沉沦于此。
这才让卫景沉得逞了。
所以此时她也不好意思说些反驳的话,毕竟也确实挺舒畅的。
薛妤为了让卫景沉尽快离开,语气尽量疏离淡漠,“没什么事的话快走吧。”
卫景沉却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眸底没有半分的怒意,反而带着强势的侵犯的气息,“在宴会上,你为何只关心林靖珣?明明孤也去打仗了。”
薛妤微愣,她并不傻傻子,自然听出了男人语气中微妙的酸涩,感受到男人那双漆黑黑沉的眼眸,隐约夹杂着丝委屈,莫名像极了小宝,心肠也跟着软了,“那是我兄长,自然是要关心一二的。”
卫景沉语气更酸了,“可孤是你男人。”
林靖珣哪里能与他相比?
薛妤正想反驳,卫景沉忽然扯开衣襟,露出小半坚硬的胸膛,隐约可以看到的狰狞的疤痕,语气酸得不行,“孤此次差点没了性命,可你却只知晓关心林靖珣。”
薛妤看到那露出的半截疤痕愣了一下,陡然扒开衣裳,大片的胸膛裸露了出来,疤痕如同天堑般横亘在胸口。
直逼心脏,惊险万分。
“你....”薛妤的手不受控制颤了下,摸了摸那条狰狞疤痕,心脏说不出得难受,像是被人扯了下,“其实以你的身份,并不需要参加灭厥,为何你还要去?”
她到底是把这个藏了许多天的疑惑问了出来。
卫景沉眸子漆黑黑沉,倒映着薛妤娇艳的容颜,嗓音略微沙哑,“孤要博得侯爷的认可。”
薛妤微怔,这才想起方才的宴会上镇北侯对太子的态度的确又好了些,少了几分君臣,更多的是长辈对晚辈。
薛妤垂下头颅,一时有些迷茫,她有些不解,卫景沉身为金尊玉贵的太子,为何要对她做到如此地步?
她只不过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罢了。
薛妤张了张唇瓣,想要问他,为何如此看重她?可到底是又换了一个问题,“你何时离开?”
按理来说,太子将粮草送到边疆后便可以立刻回朝,但是他没有,反而逗留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卫景沉将薛妤的情绪尽收眼底,眸底露出一丝自得,他在战场上的确受了伤,但却也远不到危及生命的程度。
他知晓薛妤心软,这才特意往重了去说。
否则她又怎么会对他心生怜意?
卫景沉将衣襟合上,又恢复了一派矜贵冷淡的模样,眸子透着灼热与滚烫,“等云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