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晋王是咋们王爷的准女婿呢,怎么会来住客栈呢,王爷府上肯定会安排吧?”
结果眼前的客人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小二后知后觉:难道这个客人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是晋王?
杨嘉树甩手走了,怎么吃饭都都会被小二戳肺管子,刚才就不该搭这个话!
翌日,是个大晴天。
杨嘉树拍拍隔壁的门,没人应声。他走下楼,见大厅里有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差点没敢认。
杨安身穿一身靛青色的外衣,上面隐隐有暗纹流动,平时不羁的头发束得整整齐齐,脚上的靴子崭新,鞋底纤尘不染,一看就特意打扮过了。
杨嘉树作为过来人,调侃道:“这么大太阳,你小心中暑。”
“谁会和你一样。”杨安盯着门口,和杨嘉树说着话眼神也没移开。
杨嘉树扯扯他的衣裳,一摸果然是好料子,下了血本啊,“你穿成这样,我差点没认出来,衣服哪来的?”
“就兴你打扮,不许我打扮啊。”杨安拍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将衣裳抚平,“用我的老婆本买的,这次来幽州就准备好了。”
“原来早有预谋!”杨嘉树挑眉一笑:“这么早下来干什么?我敢打赌她们还没醒。”
“睡不着。”杨安语带期待:“也许她们也睡不着呢,总不能让人家姑娘等吧。”
“还有一种也许。”
“什么?”
杨嘉树坏笑,“也许春雨不会答应。”
杨安抬起脚要踹,杨嘉树指指他的衣着,好心提醒:“注意,别弄乱了。”
杨安连忙收脚,整整衣裳,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弄脏,舒了一口气,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快走快走,别管我。”
杨嘉树看他大家闺秀般的坐姿,忍不住大笑,真的走了,不再管他。他要去军营里做事呢。
至于杨安,为了他的终身大事,杨嘉树决定让他今天休息一天。
……
周勇光正在呼呼大睡,昨晚他打着晋王订亲的旗号喝了个伶仃大醉。
守卫在屋外唤他,周勇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没好气地说:“如果不是十万火急的事,老子把你头拧下来。”
守卫战战兢兢回道:“周将军,晋王来了。”
“晋王是什么狗屁东西?让他滚!”
“狗屁?周将军,还没睡醒呢?”
周勇光打了个激灵,徒然想起晋王是谁,他猛然从床板上垂直坐起。
杨嘉树已经进来了,周勇光慌张穿衣服,一副宿醉后的疲惫感。
“周将军,喝酒误事啊。”
“嘿嘿,这不是替将军……不,晋王高兴嘛,就多喝了两杯,嘿嘿。”周勇光把腰带随便一捆,就算穿好了,“将……王爷有什么事吗?”
杨嘉树自认是个糙汉,在军中也见过无数糙汉,都没周勇光这么糙,“你先把衣服穿好,待会再说。”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周勇光匆匆赶来练兵场。虽然还是不怎么样,但好歹衣服鞋子穿对了。
杨嘉树仔远眺场上的士兵,问他:“周将军,我记得去攻打泰州那晚,下令把泰州的俘虏分散开。你把他们聚起来了?”
“嗨,就因为王爷那句话,可费了我好多功夫。没兵算什么将军,幸好林崇召没人可以用,让老子有机那什么。”紧着着周勇光暗戳戳表了个忠心:“兄弟们聚在一起超级想回泰州。”
“不急,你们先待在这,过一段时间再说。”
周勇光这才想起如今杨将军和林崇召的关系,他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他讪讪笑道:“哈哈哈,我真是喝多了,酒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