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笨!”
“非要去青楼找知心姐姐解惑,呵呵,怕不是……”
未尽之语让人浮想联翩。
杨安心想你蹦跶个什么劲啊,说的这是什么话啊?知心姐姐又是啥意思,说的话怎么感觉荤荤的,这是世家出身的小姐能说出的话吗?
难道是他想多了,所谓淫者见淫?
杨安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只觉得一瞬间少活了好几年。“是王钦的提议,说什么姑娘才懂姑娘,他又不认识什么姑娘,然后王钦说什么满春院。是吧,杨嘉树?……欸,你说句话呀!”
杨嘉树说了,他说:“听起来像狡辩。”
杨安眼前一黑。
杨嘉树:“杨安,让她们不要走,我马上回来。”
他把手上的河灯放在避风的草丛里,随即大步离开。
林楚呵呵笑道:“逃了呀。”语气娇俏。
杨安却觉得她可恶得很,以前怎么会认为她柔弱?
林月转过身,“我们走吧,不要耽误了游玩时间。”
林楚看她没什么异样的表情,撇撇嘴。
不行,让她们走了,这口黑锅得背到死!杨安虽然不知道杨嘉树干什么去了,但多年的默契让他选择相信。
“等等、等等。”他挡在几人面前,没话找话地指着她们背后的河面:“河灯挺漂亮的。欸,还有几只鸟在飞!”
没有一个人回头,默默看他表演,杨安觉得自己傻透了。
他冷汗一层层地冒,心里暗骂杨嘉树,怎么还不回来?
林月想绕过他,杨安厚着脸皮跟着挪。
夏荷和春雨上前,把林月和林楚挡在身后。
杨安一看春雨的眼神,心里在淌泪。为了杨嘉树那个小兔崽子,他可能真的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他没法了,不管不顾怒吼:“杨嘉树,你小子怎么还不回来!”
“来了。”
……天籁之音也不过如此了。
杨安惊喜地转过头,下一秒笑意僵在脸上:“杨嘉树!你干什么?还嫌不够乱吗?你把她带来干什么?”
杨嘉树放开鸢儿的手臂,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解释。”
鸢儿揉揉臂膀,似乎被捏痛了。她礼数周全地向众人行了个礼:“林小姐,杨大人,奴家叫鸢儿。”
她那柔柔弱弱的姿态看得林楚眼睛疼,她哼笑一声,暗含鄙夷。
鸢儿脸色因为这声哼笑白了白,她低下头掩饰性地整理因为飞奔而凌乱不堪的发丝。
那位天仙般的姑娘想必就是他的心上人吧,明明如月,让人自惭形秽。
少年闯进满春楼时,她正窝在恩客的怀里,酒酣耳热,耳鬓厮磨,虽然衣衫尚算完好,但在少年明亮的眼睛里,她好像被扒光了扔在席天幕地,太难堪了。
此刻站在林小姐面前,造成了他们的误会,太难堪了。
她尽量端正姿态,阐述道:“奴家和晋王只说了几句话,花姐可以作证的。奴家不知道他是谁。”
“奴家记得那天一个奇怪的人提着打包的饭菜,付了一半的银钱,只想知道他是不是喜欢某个姑娘,连酒水都没有碰一下。奴家虽然身陷风尘自甘堕落,但也为这样的真情感动,如果因为奴家而让林小姐和王爷产生误会,奴家真是罪该万死!”
杨安连连应声:“是啊,饭菜就是打包给我吃了。王钦请客起的馊主意,杨嘉树端着剩菜剩饭去青楼--没有人会提着剩菜剩饭去青楼吧。然后他就回营,就是这么个顺序,一目了然,是误会啊。”
林月不语,林楚冷笑一声:“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