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的心思飞走,只剩下担心,“下次不管怎么样,记得要穿鞋知道吗?”
手中的脚动了动,杨嘉树按住说:“别动,我给你暖暖。”
她乖乖地不动了,杨嘉树便从脚趾头到脚掌心捂了个遍。
手心里的小脚终于泛起暖意,担忧散去后,才注意到她的脚有多么小巧娇嫩。
他发誓,他开始真的只是想给她焐热,本来没想什么……手先于脑子行动,忍不住捏了捏,好小啊,他一只手就可以握住两只。
好滑啊,杨嘉树喉结滑动,要是小月亮能允许他咬一口就好了。
想也不可能,他偷偷地看了一眼被子里露出的脑袋。
林月垂下眼对上他的视线,瓮声瓮气地说:“我热。”
杨嘉树看呆了,他想起杨家村的教书先生怎么说的来着……
--色若春晓!
发什么呆?林月抽抽鼻子,在被子里用脚趾点点他的掌心,提醒他把被子解开。
杨嘉树手掌发麻,连带着心口也麻得不行,被轻轻的一点,点得差点破功。
他换了个姿势,再次握了一下,才将手拿出来。
不想吓到她,杨嘉树特意侧身坐上床沿,整整衣摆遮住,扶起床上的人,稍稍放松锦被。
林月双手得到释放,立马圈住少年的颈脖。
杨嘉树为她的热情又惊讶又心动,顺势环上腰肢,细细的一截,一掌能将后腰覆盖住。
他窝在怀中人的肩窝深深吸一口气,鼻尖在露出的皮肤上轻蹭。
--滑溜溜的小月亮。
林月没有抗拒,反而直起身更紧地搂住他,动作间不知碰到了哪里,少年生理性地颤动了一下。
很细微,但两人抱得如此紧,林月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她放轻动作,想拉开两人的距离,“你怎么了?”
杨嘉树按住后脑勺不让她退,说:“没事,再抱一会儿。”
林月撑住他的肩膀,突然想起什么,“你受伤了!”
思及此手顿时不知该放在哪才好,力道一松,杨嘉树如愿地把整个人送进自己的怀里。
“小伤而已。”
“小伤?”林月僵直着不敢动,怕碰到他伤口,“你刚才在抖!”
之前心神恍惚没注意到,此刻注意力集中,鼻尖闻到了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林月着急道:“快放开我,我看看伤口。”
“包扎过了,不好看,别看了。”
“给我看!”
似乎生气了,杨嘉树放开肩膀,捧住她的脸,“别生气,给你看,给你看。”
林月拂开大手,“你脱啊!”
被心上人这样命令,杨嘉树上头得恍惚,像个木偶一样跟着她的指挥解开自己腰带,脱下外衣。拉住里衣的领口时,不动了。
她在看我脱衣服!
念头一出,哐哐撞击他的理智,一瞬间全身上下像煮熟的河虾红了透底。
林月看得着急,想也没想拂开他慢吞吞碍事的手,一把拉开里衣。
少年看着瘦削,但身上垒着一层肌肉,此刻被白色的纱布包裹,左肩和右边身体渗出一圈粉红。
“你怎么不说,我刚才趴到你身上,你还单手……你为什么不说!都渗血了!”
杨嘉树垂眸,“没事,小伤而已。”
全身包裹住的小伤?林月不可思议,她割破手指都疼得不行,他竟然把这称为小伤?
要不是他控制不住身体自然的反应,恐怕没人能察觉他的异样。
“你等等,我去拿药和纱布。”
“我去拿。”杨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