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过，为什么还要污蔑于人……”
杨嘉树挑起一边眉毛，看戏似的，眼神好像在说：你接着编，看你能编出个什么来。
“我……不是……”林楚受不了杨嘉树锋利嘲讽的目光，下意识求助在场的另一个人，“姐姐，我没有……”
林月动了动，但被子把她手脚裹得死死的。
杨嘉树一侧身，阻断两人的视线，“要我现在说出来吗？”
少年锋利如刀，仿佛要一寸一寸割开她的面具，林楚嘴唇蠕动，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最终落荒而逃。
她慌乱不堪，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她的心虚。林月抿抿干涩的唇说：“我昨天去了林楚的及笄礼，秦姨娘认真给她的女儿准备的及笄礼。”
“你太相信别人了。”杨嘉树揉揉她红彤彤的脸颊，“秦姨娘也知道。”
林月像上次一样追问：“你有证据吗？”
然而杨嘉树这次肯定地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