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几杯酒,真不至于让我醉。”月清河乌瞳噙着笑意,更多的是夹了淡淡地情欲。
“你……唔……”她正要说什么,却发现他已是侵略而来,教她忍不住地发出娇吟声,“月清河……别这样,这里是藏书阁,万一有人进来就……”
月清河指腹抵在她唇上,哑音道:“没有万一,我已让青木在外守着,不会有人进来。”
“你真的……”清沉娇嗔地瞪他一眼,蓦然觉得他是有备而来。
而且还是借酒‘行凶’!
藏书阁内,微弱的烛火摇曳。
油纸窗将微弱的月色印在了藏书阁的地板上,与屋内的烛火相映。
将两具紧紧相缠在一起的身影倒映在地上。
……
一场缠绵的欢爱结束,清沉穿好衣裳坐在地板上,靠着他的肩膀,“今日父皇把我留下来了,你不好奇父皇都与我说了什么吗?”
月清河背靠在藏书阁内的墙上,与她并肩而坐。
她的头靠在他肩上,柔顺的青丝散落在他胸口上,他将她青丝把弄在手心上,细细地揉着,“父皇都说了什么?”
“父皇与我讲了关于他与我母亲的过往。”清沉此时的脑海里蓦然浮现起月君旭那脆弱的一面,不禁叹了一口气,“父皇跟我说,他能确定我一定是他所出。”
所以他们的关系,还是一样。
月清河闻言,胸膛震逸出一抹轻笑,“父皇若不能确定你是他的孩子,又怎会将你接入宫中?”
“皇兄,你会不会感到很失落?”她突然反问道。
他垂眸凝视手中的青丝,眸子微暗,“不论你与父皇的关系如何,都不能改变你我的关系。”
清沉忍不住地叹了一口气,“我以为八皇姐的证据是真的,我不是公主,那样我们就不是……”
接下来的话,她说不出口。
他伸手一把搂住她,“别想这么多了好吗?”
月清浅的证据是真的,那稳婆的话也是真的。
只是她是否真的父皇的孩子,全凭父皇一句话。
而非那些证据与人证。
“嗯,不想了。”清沉点点头,反正怎么想,都无法改变他们俩人的关系。
又何必徒增烦恼。
不过……
清沉的小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平坦地小腹。
她不能再有那样的意外了
“我……我想要避子药。”她骤然轻声地开口。
月清河搂住她的手紧了一些,目光也随之黯淡下来,“好。”
而后便是将腰间一瓶小巧而精致的药瓶递给她,“服下一粒便可。”
清沉接过他递来的药瓶,好看的眉毛微微蹙在一起,“月清河,你果真是有备而来的!”
“我只是不想让你受罪。”更不想让她担惊受怕。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劲。
难不成他真的知道孩子的事?
“你身子弱,不适合遇喜。”他淡淡地解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