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苏倾卿拿回本就该属于自己的钱被说成是白赚。
苏倾卿不打算给他们脸了:“计算一下这几天他们一共赚了多少钱,全部追回,对了,之前的投保也全部追回。”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这话,卑微的祈求道:“苏总,您又不缺这点钱,为什么还要和我们这种都没上市小公司计较呢?宰相肚里能撑船,您越大度才越能赚到大钱啊!”
那人说的一本正经,却把任修诚气个半死。
怎么?有钱人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不计较?居然还想道德绑架苏倾卿,搞笑呢?
如果他们认错态度能好些,苏倾卿的确能稍微大度些,要回属于自己的钱就不再计较了,但就这态度,苏倾卿不告到他们倾家荡产都算苏氏集团法务部没本事。
苏倾卿直接把电话挂了,再打电话来,苏倾卿就直接把手机卡拔了。
苏氏集团法务部彻底发力,没过半个小时,保险公司的人就已经堵在医院楼下了,齐齐下跪求原谅。
因为帝都医院的安保系统,导致他们一时半会还进不来,但帝都医院不可能一直把人堵外面,防止耽误真正要看病的病人。
于是院长给谢宸诀打来电话,是苏倾卿接的。
“夫人啊!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这群人就跟疯狗一样,就是要往里面冲,楼下还有一堆等着看病的大爷大妈,我们还不能一直把人堵外面啊!”院长说话的时候十分焦急,身后还有嘈杂的声音,看起来他已经下楼查看情况了。
苏倾卿冷着脸:“我马上到。”
苏倾卿歪着头,既然急着来送死,那苏倾卿就不客气了。
苏倾卿孤身一人出来,看起来势单力薄,很好欺负,眼神里却是蚀人的杀意。
苏倾卿一声令下:“开门。”
院长擦了一把虚汗,小声提醒苏倾卿:“夫人,现在开门有些麻烦啊!”
苏倾卿冷着脸,平静的看着铁门之外的人,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老娘的地盘上撒野,找死。”
“开门!”苏倾卿又重复了一遍,这一遍,气沉丹田,铿锵有力。
随着苏倾卿的话音落,铁门被缓缓打开,十几二十个人把苏倾卿包围在中间,哭诉苏倾卿的无情。
“我们都是靠这笔保险金生活的基层,您这样我们没活路了啊!您不能这么无情翻脸不认人啊!”
“我们家孩子还小,老人已经九十几岁了,全都是靠这笔钱过活,就当我们求您了,行行好,千万别要求退款啊!”
“苏倾卿!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三年的合约,你怎么能享受了一年的保护之后就翻脸啊!这笔钱对于你来说又算不了什么,但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家老小的救命钱,你要是执意要退款,那我们就不走了,长跪不起!”
“苏倾卿,你这样的行为就是在过河拆桥,明明是你自己说不需要保护的,凭什么还来找我们麻烦?”
“……”
说罢,一群人直接跪在医院前面。
周围围着一堆看热闹的人,听到他们说的这样可怜,还真当苏倾卿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我靠,这种资本家都把老百姓逼成什么样了?苏倾卿都赚到那么多钱了,何必在乎这三瓜两枣的?”
“越有钱越抠原来是真的,但苏倾卿人品咱们都信得过,在知道事情真相之前,我还是更相信苏倾卿一点。”
“先甭管相信谁,他们都不要尊严的跪在苏倾卿面前了,无论如何她也不该再计较了,如果不是真的生活过不去,谁愿意这样没尊严的活着呢?”
“你这话说的可有意思,如果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