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任何人都相信发誓。
谢宸诀语气认真,单膝跪地,身经百战的他,丢盔卸甲,只为他的小女孩:“我和他们,不一样。”
一句话,触动了苏倾卿的泪腺:“我愿意。”
主持人拿着话筒,见证这幸福的一幕:“苏小姐,要不要看看外面?”
苏倾卿好奇的歪了歪头,内场是在三楼,旁边有一个拉着帘子的落地窗,她拉开火红的帘子,外面长街上,如火般,是谢宸诀给苏倾卿准备的聘礼。
礼队极长,绵延的一眼望不到尽头,是名副其实的十里红妆。
前面都是奇珍异宝,这些年所有拍卖会上谢宸诀总会把压轴的宝贝拍下来,因为只有最独一无二的宝贝,才配得上他的宝贝。
后面的队伍谢宸诀实在不知道塞什么宝贝,就全部塞的金条,金光闪闪,耀眼极了。
而苏倾卿说出那句我愿意的时候,还有一批队伍准备出发,是苏念儒的队伍。
他把全部身家全都放在队伍里,他是苏倾卿唯一的娘家人,真正的十里红妆,应该由他来出才对。
苏倾卿如果愿意嫁给谢宸诀,这一切都是她的嫁妆。
如果她不愿意,那这一切就永远是苏倾卿的底牌。
他眼睁睁看着队伍消失在自己面前,倒在沙发上,给所有员工放了两天假。
员工欣喜若狂,以为苏念儒是因为高兴才给员工放假的,大喊着:“苏总万岁!苏倾卿万岁!”
人都走光了,苏念儒总算卸下一身伪装,像是被抽去灵魂一般,手放在心脏上。
好疼啊!
他真是畜生。
怎么会有人爱上自己的姐姐?
他好恨他这一身血液,让他连表露自己心意的权利都没有。
他感觉好委屈,但满心的委屈又无法诉说,他甚至都不敢去看心理医生,因为他从始至终都是错的,他的爱不仅会毁了他,还会毁了苏倾卿。
天渐渐暗了,苏念儒就那样呆呆地坐着,发出自嘲的笑。
直到半夜,才稍微有些光亮。
电闸被人拉开,苏念儒僵硬的扭过头,却看到苏倾卿风尘仆仆,穿着他设计出的公主裙,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和他想象中的一样美。
“姐姐。”他干涸的嗓子发出一丝声音。
苏倾卿坐在他旁边,递给他一瓶酒:“谢谢。”
苏念儒身体紧绷:“我不喝酒。”
他浑身上下都紧绷着,生怕酒后乱性,他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
苏倾卿却轻车熟路的打开酒瓶,白酒入喉,她浑身上下都热起来了。
苏念儒僵硬的转头:“你怎么了?”苏倾卿不是那种爱酗酒的人。
酒壮怂人胆,苏倾卿鼓足勇气说:“对不起。”
苏念儒不明所以:“嗯?姐姐从来没有对不起我,没有姐姐,我就没有今天。”
苏倾卿把苏家的事原封不动的告诉苏念儒。
他父亲只是苏家的养子,他和苏倾卿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
苏倾卿低着头,不敢用正眼去看苏念儒:“我怕你伤心,所以一直没敢告诉你,也是我自己胆小,害怕你知道真相之后就不认我这个姐姐了。”
但看到今天苏念儒准备的十里红妆,苏倾卿一定要把真相告诉苏念儒。
防止哪天他自己知道真相,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见苏念儒没有回答,苏倾卿又说:“你准备的嫁妆,我还给你,我没资格收。”
苏念儒却笑的像个傻子:“你要是早点告诉我,我真的不会认你这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