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听呼吸声应该是真睡。
“你在蹭，我就不客气了。”
他低声，哑语，警告。
一点用没有，乔青青好几天没洗澡，身上有点痒。
秦禹彻底崩溃，这样下去他肯定会憋成柳下惠。
翻身，占据主导。
昏昏沉沉中的乔青青，只觉得呼吸困难，身上被压得很重很重。
“别打扰我睡觉。”
她低声说着，完全忘了身在何处。
秦禹猛的清醒过来，继续下去，必然要与她和合。
不行。
她还太小。
慢慢离开，穿着单薄的衣服出去跑了五公里。
回来后，秦禹整个人冻得非常清醒，坐在板凳上，看着炕上的人。
“我真是，自讨苦吃。”
天亮时，秦禹特意在炉子上煮了点米粥，还煮了鸡蛋。
她醒来，看到热乎乎的白米粥，心里暖暖的。
“秦禹，你昨晚几点回来的？”
“12点之前。”
“我好像有印象，你是不是要我了。”她喝着粥，低着头，一本正经地说着昨晚的事。
正在倒水的秦禹，手一抖，水洒在了地上。
“你醒着。”
“睡着了，但我起来时，衣服都没穿。”乔青青回想梦里的情景，一切都挺好的，怎么就没了后续。
秦禹干咳两声，重新倒了一杯水端过来。
“你自己脱地。”
“怎么可能，我睡觉挺老实。”乔青青矢口否认，毕竟她睡觉很浅，如果自己脱衣服肯定记得。
读到她的心声，秦禹抿嘴笑着，昨晚他那么折腾都没醒，竟认为自己睡眠浅。
“今天送你下山。”
“这么急，我……”乔青青刚来，哪里都没去过，还想留下来多陪他几天。“你舍得，让我走。”
“嗯。”
秦禹故意逗她，看了眼黑色背包。
“那钱，是跟华邵借的。”
“嗯。”她知道，这事瞒不住秦禹。
秦禹长叹一声，起身去拿背包，把钱拿出来时，心里挺难过。
“所以，这就是你的选择。”
“我跟华邵不会成为男女朋友，就算没有华邵，我也会有其他异性朋友，你总不能让我不交朋友吧。”
乔青青可不想成为谁的笼中雀，何况未来几十年国家的发展会非常迅速，人脉就是资源。
“我说过，如果你跟华邵断不了，我们就……”
“就算了。”她抢了他的话，翻了个白眼，气呼呼地吃着鸡蛋。“人家男朋友爱吃醋的顶多是个醋缸，你就是个醋精。”
“乔青青，你说谁是醋精。”
秦禹承认自己吃醋，也没达到她说的那个程度。
“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男人，我还能说谁。”她哼了一声，懒得理他，继续喝粥吃早饭。
秦禹气得无话可说，双手掐腰，在屋内走了一个来回。
“行！我承认自己爱吃醋，这次我陪你下山，陪你去还钱。”
“你陪我回去。”她惊住了。
秦禹佯装出一副冲动的样子，这些是昨晚想好的说辞。
“没错，陪你回去。”
“那你这边，能请下假吗？”乔青青记得，当兵的不能随便请假，可她见秦禹，好像假期很多。
秦禹读到对方的猜忌，直接拉起衣服，露出一道还未愈合的伤疤。
“我是伤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