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的摆放在两侧,想到跟监考差不多了,于是自己找了个不怎么起眼的斜后方座位。
只是这么长时间的听一个人讲难免无聊,又看到简别岸没来,所以很多人都放松了起来。
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人还有些腼腆,但是想到反正谁也不认识谁,就主动跟旁边那一桌的人说话,不一会儿跟四面八方的人熟络了起来。
“然姑娘啊,你怎么来咱们然简门啊?”
言微然前面那个嗑瓜子的问她,还偷偷的分给了别人一把。
这个问题言微然想都没想就说:“我一开始其实不想来的,奈何他给的太多了。”
另一人也一边嗑瓜子一边附和着:“就是就是啊,自古深情留不住,总是套路得人心,还是来点实在的好!”
“就是就是,洒家也觉得很好!”说完这位壮实的男子还说:“对了,姑娘你猜猜洒家是做什么的!”
言微然一下子真猜不准,试探的说:“扫地的?”
这句话绝对没有什么职业歧视,毕竟他们都是扫地,做饭,插话,洗衣服这些的,言微然是教书的。
壮实男一拍桌子,激动的说:“然姑娘,你可太对了!你是第一个看出来洒家的。”
言微然想拦着没来得及,只觉得上百道眼光朝她看了过来。
“……”
简别岸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个眼神示意了上面主讲人。
“姑娘,说一下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呀?”主讲人和颜悦色的问着。
言微然看看四周的人,桌子上干干净净,就她桌子上一堆瓜子壳,再看看他们这些没义气的家伙,全都目视前方坐的一个比一个严实。
“请重复一下刚才的问题。”
主讲人只能擦了擦汗,问道:“那你觉得现在的生活给你的感觉是什么?”
言微然想也不想的说:“每天乞求门主好好活着。”
她没别的意思,毕竟是简别岸给她发工资,她还要吃穿用住的,这么好的老板死了,谁还给她发工资。
不料这句话简别岸听了却变了,他看着她,反问道:“为什么这样?”
众人没想到简别岸会问,每个人都把头低的更低,生怕被叫起来提问。
可言微然是个学霸,她可不怕,就算是这个问题她也能好好回答。
“因为钱能给我安全感,我需要很多安全感。”言微然摊摊手,没有什么想骗人的意思,她只是实话实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