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道为什么轿子里会出现这种衣服,但是言微然没多想,只当是简黎颂随手准备的。
只是她看到了里面的东西,言微然随手找了把软剑缠在腰上,用衣服挡住,软剑很好,以她的能力不至于伤了自己。
打理好一切,言微然戴上面具出去了,这里的人没人能认出她来,她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招惹人。
只不过她确实该去看看简黎颂这小孩要干什么,免得遇到危险。
她喝的酒有问题,里面加了迷药和催情药,只是这点东西影响不到她,可是简黎颂不一定,她现在怀疑简黎颂会遇到危险,身为师傅她一定要保护好徒弟的安全。
言微然在大街上看似漫无目的的走着,实际上在观察着四周,她看着一道小身影上了船,她便快步也跟着挤了上去。
只是她看东西越来越模糊,能看清人,却分不清人脸,只能根据人形来分辨。
她上去后整个人抱着手臂坐在一边,偶然看着旁边那个小孩,身体莫名感觉一阵燥热,让她没有时间去想为什么简黎颂看到她不来找她。
穿很快开到湖中央,言微然一个劲盯着,即使戴着面具也让人感觉到了她的眼光。
果不其然,言微然眨眼之间,一道身影抱起简黎颂跑到船边,一踮脚尖便直直的飞了出去。
听到众人的大喊救小孩,言微然终究是反应迟钝了一会儿,她顾不得别的了,直接翻过船拦,也是一踮脚尖拔出软剑就要飞出去。
结果到了她这里好像静止了,她现在不会轻功,别人跳是拔剑飞出去了,她跳是真的跳下去了。
“……”言微然咕嘟咕嘟的喝了两口水,不过也终于短暂的清醒了一下,她想要游上去,结果想起来自己不会游泳。
挣扎了两下发现自己确实不行,便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强烈的窒息感袭来,她整个人都在往下落,迎接她的是深渊,不知道下面淹死了多少人。
在意识全到消失之前,她感觉有人触碰到了她,又有什么东西贴在了她嘴唇上,只不过睁不开眼睛让她看不清楚。
即使在冰冷的河水里也缓解不了她这颗燥热的心,挣扎见手下意识的伸到了简渊白衣领里。
“……”正在救人的简渊白一愣,不明白她又要干什么,都什么情况了还要趁人之危,但此时顾不得想别的,他拦住言微然的腰,一把将人带了上去,渐渐的脱离了这深渊。
…………
翌日,言微然醒了过来,结果她看天色还是黑的,便以为自己没救人,又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猛地弹起来,却不想用力过猛直接又倒了下去。
“阿颂呢!”
好在有人接住看她,简渊白表情复杂道:“你老实待一会儿。”
言微然缓了一会儿,睁眼就看到了简黎颂,简黎颂抬着头茫然的看着她,见她这么着急是因为自己,又是愧疚又是安慰道:“姐姐不要着急,我没事的!”
看到简黎颂好好的站在她面前,言微然才好了一点,就看到吴皖言端着药进来了。
见她起来,吴皖言同样关心她,赶紧把药放一边,凑过来看她:“然姑娘怎么样了?身体好些了吗?”
言微然看着吴皖言的穿着便是和清汉女的一样,好看昂贵,但是浑身凄凉感和腐败,虽然知道自己不用害怕,但是这种装扮正好是中国古代最对不起的哪一种人。
“没事了皖言,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言微然坐下之后摆了摆手,看起来还是虚弱的不行,一副不健康的美。
吴皖言并不清楚具体的,所以只能看向别人了,简黎颂接过话来,回道:“姐姐睡了一天一夜了,衣服是皖言姐姐帮忙换的,病是阿兄帮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