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
手握扇子的男人一脸黑线,他没想招这无妄之灾,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简黎颂却头脑清醒,怒斥着:“我告诉你,我不单单是简别岸的妹妹,衡砚祖师的徒弟,我是简黎颂,你们今日刁难我,欺负我身边的人,来日一个都别想好过!”
简黎颂本身身份就显贵,她不用刻意去巴结谁跟谁有好脸色,她是然简门唯一的女儿,向来都是别人巴结她的份儿。
“你们不用管我未来嫁给谁,会不会联姻,我日后不会成为你们的妻子女儿,日后我只会成为统治你们的人,你们所有人都要在我手下讨生活。”言罢,简黎颂扫视他们一眼,故意加了一句:“在我这个女人手下讨生活。”
教训完这群背信弃义的东西,简黎颂转头看着几个不知廉耻幸存下来的人,一个也不放过,从袖子里掏出一本书扔到了他们面前。
“入乡随俗,你来这里送了这种淫秽无耻之书,按照我然简门的规矩,重打五百棍,活活烧死才行。”
简黎颂这副不讲情面的样子颇有几分她师傅的模样,只是年纪小了点。
这群人也刚知道这里的律法规矩,要是早知道就不敢送了,一时之见也不知道去求谁。
简别岸看着现状,十分满意简黎颂的能言善辩临危不惧,但是现在这番情景,也是要就事论事的,毕竟他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
等简黎颂和颜悦色的跟大家讲完了道理,简别岸才示意她回来,冷冷的看着台下的人,又提着刀一步一步走了下去。
“我然简门向来尊师重道,你侮辱我请来的人,那自然是要长教训的。”
简黎颂冷眼看着他们,今日之事,她知道言微然受了委屈,所以一定要讨回公道的,况且这些人做的更过分,我们没有虐待人的心理,只是正常的反应而已。
简别岸手起刀落,几颗头颅掉在了地上,鲜血四溅,来不及闭上的眼睛似乎转动了一下。
四周之人只觉得可怕,没想到简别岸居然这么毫不客气的那人都杀了。
而简别岸这一举动,无疑是警示他们。
“若有人敢强迫女子,便是这种下场。”简别岸威严不可侵犯,一边擦着刀一边仔细看着刀刃,不知道具体在点谁,应该是在座各位基本都说了一遍:“同理这些强女干的人,一个后果。”
最后难得的笑着对众人道:“诸位喝好。”
众人只觉得茶杯里的茶都不好喝了,面前几具没了脑袋的尸体看着就让人恶心,可偏偏简别岸平等的看着他们没一个人,仿佛他们不喝完他的刀下一个指向的就是谁。
众人都怕做他刀下亡魂,也知道他脾气不好,故而没那个不长眼的敢上去挑衅。
简渊白早就习惯了,挥了挥手边有几名家丁把这一地的狼藉收拾了下去,只是简单得说了句:“收拾干净些,怪煞风景的。”
简别岸这一刀下去,意思再明显不过,无非就是不许私底下议论今天的事情,若是传出去有损名声了,那他计较起来是很严重的。
这边正陪着喝茶,另一边的言微然睡得正死呢,正在做梦梦到自己白天的英武身姿了,想着自己做的可是光宗耀祖的好事,以后给她上香她都得是头香。
不过这种想法只是说着玩玩,她没打算留下后代,更没有叔伯舅舅,这个身世过于潇洒没有负担了。
只是可怜吴皖言在这里一直守着她,生怕她想不开,怕她醒了看到身边没人伤心,也怕她万一知道外面人议论她难过没人说。
想到这里,吴皖言的眼泪又来了,她拿着手帕捂着自己的嘴,尽量不发出声音,怕吵到人睡觉。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