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微然点点头,认真解释着:“你们这里的女子还有十二三岁出头就嫁人的呢,不让女生提前知道,难道要上了刑场之后才告诉?”
吴皖言看了看,但觉得这个比喻似乎有些恰当,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老实交代了:“其实我之前并没有受过嬷嬷的指导,嬷嬷没告诉我这个长这样。”
说着,吴皖言仔细看了看这个,看出来画得很好了,只是越看越不好,感觉自己的眼睛受到了侮辱。
“你怎么啦?”言微然疑惑道。
“然姑娘!”吴皖言睁圆了眼睛,认真的说:“我不会长针眼吧,这个好丑啊,嬷嬷没告诉我这个很丑。”
言微然迟疑两秒才哈哈大笑,没想到吴皖言对这个第一评价居然是很丑,只不过她敢看了就好。
吴皖言看她沉默不语的样子,想起嬷嬷之前没说过在欢好的时候能不能看,便又担忧了起来,最后却又安慰着自己:“没关系的,我回去洗洗眼睛就好。”
言微然道:“没事的,别怕。”
说着又给吴皖言解释:“女人相比之下跟男人不一样,女人相比之下多来了月事,所以比男人多了一个。”
这一堂课下来,吴皖言从最开始的面红耳赤变得后面虚心学习了,因为言微然说这个只是正常现象,不应该排斥的,提前知道也是正常的。
最后的最后,言微然特意安慰道:“我们那里对这种教育其实也是避而不谈的,只是允许我们普通人科普。”
吴皖言听到这个好受了许多,便主动给言微然讲起了自己之前的经历和来然简门的来历。
“然姑娘,来到这里我很幸运。”
“请讲,我愿意听。”
那是一个很寒冷的冬日……
庆先街道城外的一所破庙里,小小的雾儿与母亲相依为命紧紧抱着相互取暖,周围细小的炭火仿佛要被大雪扑灭了,止不住的风雪往里面灌。
“雾儿,娘对不起你。”头发乱糟的母亲伤心的紧,生怕怀里幼小的孩子被外面的风雪夺取生命。
雾儿满手都是冻疮,脸也冻坏了,牙根打哆嗦,但还是安慰着母亲:“娘亲别怕,咱们能捱过去的,等雾儿长大了一定保护好母亲!”
忽然,勉强挡着风雪的大门被人踹翻了,本就不结实的门,自然受不了有人大力碰撞,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裂成了两半。
被这一景象吓到,女人赶紧抱紧了自己的孩子,企图降低存在感,可是却没躲过,她被人一手拽起头发,意识到危险,赶紧松开了孩子。
“孩子快跑,别再回来了。”
“娘!”雾儿跑不快,小小的身子冲过来撕打起来,只是她倒地是太小了,被人随便一脚就踹飞了出去,一口血吐了出来,晕倒在了地上。
等到醒来时,雾儿睁眼,眼前景象是她从未见过的华丽,屋内烧着上好的银骨炭,整个屋子里都是暖呼呼的。
只是这个陌生的环境,让年幼的雾儿哭了出来,雾儿鞋都没穿跑到地上就要出去,可不等她开门,外面便进来了一男人,这男人身旁还跟着一名贵妇人。
雾儿下意识的跑了出去,可是撞到了这贵妇人身上,又被嫌恶的推倒了地上。
“我娘呢,我要娘,我求求你们,你们放过我好不好?”雾儿赶紧爬起来,跪在了坐好的那两人面前。
雾儿手刚被包扎好,生怕母亲出事,只能不断的跪在地上求,眼泪早就流了出来,难受的不行。
“求求你们了,我只有我娘一个亲人了,我不能没有我娘。”
只是哭的情真意切也没影响到贵妇人,反而引起贵妇人的反感,只是还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