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母亲,吴皖言也有些想法了,“我八岁时被强行带回吴府,从那以后我就很少见到我姨娘了。”
简黎颂歪头下意识问:“你为什么管她叫姨娘啊?”
这倒不是简黎颂话多,是她暂时没见过三妻四妾的男人,不知道具体,只知道吴皖言在娘家不受待见,所以才问问的。
吴皖言解释道:“我回去的那天,大夫人便不许我称呼生母阿娘了,只能叫姨娘,不然就是犯事了要挨罚的。”
简黎颂没听说过这个,虽然父母早逝,但是大哥和阿兄该给她的爱也没少给,所以很不了解这个,反问道:“为什么要挨罚?罚什么呀。”
吴皖言道:“就是挨打罚跪,但是没打出过伤痕,怕我以后不好卖出去。”
简黎颂听到她要卖出去,大声问道:“你家大人就这么想的?”
吴皖言让她不要一惊一乍,早就习惯了这些,道:“庶女本来就是要做妾的,更何况是我这种不受待见的,只能听家里长辈的了。”
简黎颂一脸震惊,当即便骂道:“你爹算什么东西,也敢这样,真是不要脸!还有你嫡母也不是什么好人,这么作贱人。”
言微然适当解释道:“发配丈夫与别的女人的孩子,可能是让原配心里高兴的。”
吴皖言对此也不多说什么,毕竟这话想想也对,当家主母肯定是恨透了她们这些庶女的,她曾见过面色对那个女儿都不好的大夫人多自己的女儿态度十分关切。
“这有什么一样的,且不说她这样什么心理,就先说她出嫁前家中长辈肯定讲过以后男人三妻四妾的,她不接受那就别去呗,跟一个孩子计较,她有什么脸。”简黎颂一直骂骂咧咧的,都要直接啐到人家大夫人脸上了似的。
简黎颂是简家的人,就事论事,虽然年纪小,但不管什么时候身份都是重要的,有了这层身份,她骂谁对方也只有听着的份不能反驳。
不过简黎颂也不是不讲道理,话说回来了,简黎颂继续道:“她不高兴直接去惩戒自己丈夫被,毕竟男人自己管不住的,那女的还能强迫她啊,再说了,你爹这德行,你在哪里几年都没长歪,肯定不是随了你爹了,你娘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可能看上这种男人。”
吴皖言想了想,但不好怀疑自己身世,只能道:“我一开始是没有名字的。”
言微然有些恍惚,反问道:“不是叫皖言吗?”
吴皖言摇了摇头,解释道:“皖言是来到这里后简君给起的,我之前一直都是叫雾儿的,是我生母给的。”
再看看简黎颂的例子是以自己大哥为例子的,全天下除了衡砚祖师能跟他达成平手,别的人单打独斗都比不了。
“只不过我师傅毕竟年纪比我大哥小好几岁,师傅要是大一些了还不定是谁赢呢,但我坚信我大哥已经赢不了的。”
突然,简黎颂感觉自己背后有些凉,赶紧嬉皮笑脸的追加了一句:“但是呢,我的大哥,肯定是全天下顶好的男子了,不仅武艺高强,还能力超群,对我也好,我很喜欢大哥。”
说着,简黎颂不经意间转头,看着身后的简别岸,抬头惊讶道:“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简别岸看着自己妹妹这副演戏的样子,也懒得拆穿她了,毕竟就这一个妹妹了,小孩子嘛,只要没做坏事,别的都可以接受。
吴皖言刚要起身,简别岸就示意她不用了,眼光忽然看到了桌上的画。
别人看不懂,他一个男人还看不懂吗?但他很清楚肯定不可能是吴皖言弄得,简黎颂也还是小孩,虽然说过几次要打断别人第三条腿,但是并不清楚长的什么样。
于是,嫌疑人就只剩下了一个,言微然这才想起来,赶紧把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