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恍悟,“哦,哦,我知道了,你觉得我碍你事了,就想把我打发走吧?”
“是,又如何?”钟延没有否认。
“老钟,你也太不仗义了。我在前面为你牵线搭桥,你在后面捅我一刀,有这样的吗?”老金气极了。
“你话真多。”
多得他都插不上嘴。光听他们吵吵了,哪还有他的存在感?
对此,钟延很不高兴。
“反派才死于话多,可是,我又不是反派,我们是朋友啊。我一不抢你的活二不抢你的人,还这么我打发了?”
“你碍我眼了。我不喜欢。”
“你真直接。”老金说道,“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没有。”钟延很坚决。
“没想到啊老钟,为了女人你居然能捅兄弟我两刀。我俩的友情啊,亮红灯了。”
“装什么?回来升你作副总。”
“真的?”老金回血了。
“表现好的话。”
“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果然还是钟延啊。怪自己想太多。
这时候,学琳出来了。
见老金顶着一张苦瓜脸,问道:“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老陈,我要走了。”老金说道。
“这么突然?不吃个饭再走?”学琳以为老金有事要回去了。
“不是这个。我说的是下周我要去新加坡了,至少待两个月。”老金伸出了两个手指。
“哦,那你去吧。我就不送了。”
“你们好绝情。送都不带送的?友谊的小船啊,要翻了。伤心。”老金捂着胸口。
“男人嘛,以事业为重。趁年轻,闯一闯,终归是好的。再说了,你已经有璐璐姐了,不存在去了找不到对象的问题,我相信璐璐姐会等你的。”学琳鼓励道。
“说词还一样一样的。我不说了,说不过你们。”老金放弃挣扎。
学琳也不跟他犟嘴,抱起罐子走到沙发后面倒腾。
“你猫在后面干嘛?”老金问道。
“搽药酒。老实看电视,调大声点。敢看这边你就死定了。”
“你能下得去手吗?要不要帮忙?”老金说道。
“不用。我自己可以。”学琳说道,“纸巾给我一下。”
只见一只手拿纸巾到她面前,她没注意,接过纸巾谢过后低头捣鼓。
手里沾上药酒,合掌搓了几下后搓脚踝伤处。
MD!好痛!
两个大男人又在,不能痛快嗷嗷叫出声,忍着很痛苦,嘴唇都快咬破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擦得差不多了,学琳也出了一身汗。
休息好一会,才有力气拿纸巾擦汗,整理罐子。
累死老娘了。
学琳往地上一瘫,刚瘫下,立马坐起来。
两个大男人直勾勾看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吓死个人!
“干嘛呀你们!吓死我了!”学琳问道。
“好奇,忍不住。”老金说道。
钟延点头。
“我要是扒拉衣服,你们也看?”
“这个,你不在乎,我们也无所谓啦。”
老金收到了钟延一记寒光。
“当然了,青天白日的,你不会在这里这么做的。我们才敢大胆看看。”
客厅,不合适。
要做,也是去屋里或其他地方。
“真能猜。”学琳说道。
“推测。凭我对你的了解,根据事实发展大胆推论,有